听到赫连濛的话,皇上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实在这件事情也是父皇的错啊……”
来到皇宫的侧门,那边的侍卫一看到赫连濛就赶紧下跪:“拜见太子陛下!”
运承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为甚么?”
“好。”
赫连濛抓住他的手,眼睛已经红了,他大声地问道:“如何回事?父皇的眼睛如何会如许了?”
“我们来早了啊!”阿谁保卫的打着哈哈笑道,“大哥你们就先去歇息吧!我们就吃些苦,替你们多顶一会好了!”
“实在当初我已经发明了静嫔予和国舅的狼子野心,但是我却不肯意信赖静嫔予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来,没想到,他们真的把虎伥伸到了我们的身上。此次国舅操纵静嫔予教唆我们的干系,你如何会害静嫔予呢!我真是胡涂啊!”皇上痛苦地扶着床沿,自责不已。
“父皇!”赫连濛一看到床上的父亲短短光阴不见,竟然仿佛衰老了十岁都不止,那里还是阿谁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帝王?赫连濛的心不由一阵抽痛,自责不已,“父皇,孩儿返来太迟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快带我们去父皇那边!”赫连濛焦急地说道。
“莫非你们不晓得国舅的狼子野心吗?为甚么还要给皇上喝?”赫连濛痛苦地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