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堕入了胶着。
一个练习大夫上来,就要把张束推出去。
“你在干吗!”
张束一边落针,一边淡定道。
“啊……”那妇人当场晕厥。
“师父,环境如何样?”周季仁上去孔殷地问道。
“你是甚么人?谁让你出去的!出去!”
“现在都一一应验了!除了他,有谁能做到!”
“范大夫,这是甚么人啊?”主刀大夫见范志良仿佛熟谙张束,出声问道。
竟然有人在手术室里用针灸医治!
钱志春抱怨了一声就跟了上去。
“她还没死透!有的救!”
手术室里的一道道目光刹时集合在了张束身上。
“还能救!”
“你让他们停止手术,如果胎儿出了题目,谁来卖力?”
江博凡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大夫正筹算做会阴侧切术,把孩子取出来。”护士答复道。
世人一听,瞠目结舌!
范志良看不下去了,他厉声道:“你再混闹也要有个谱,这妊妇已经死了,当务之急是取出卡在产道的孩子!”
张束没理睬这些大夫,自顾自地查抄起来。
范志良还没答复,手术室外就传来周季仁的声音。
“呵……”范志良扶着额头,有力一笑。
张束冲了出去,大喊道:“停止!”
看到别的院长争论不下,江家人也是头疼。
手术室是西医的主疆场,你这是拿着针灸来踢馆啊!
“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医术能好到那里去!”
周季仁眉头紧蹙,据理力图道:“你还记得方才进手术室前,张神医提示的话吗?”
他方才进到手术室后,进过查抄后确认,妊妇的确是腹腔内大出血,并且胎儿滑出子宫卡在产道。
此时,手术室里的大夫正要下刀。
钱志春赶来后,看到这一幕,也是大吃一惊,“你莫非筹算用针灸把孩子取出来?”
张束顺手一推,那练习大夫扑了个趔趄。
“不!我是在救这个妊妇!”张束非常平静道。
“万一出了题目,谁来承担这个任务?”
钱志春再一次站出来反对道:“你别再胡说了,现在不及时脱手术,胎儿卡在产道多一秒钟就多一分堵塞的伤害!”
钱志春不平气道:“妊妇出血也就那几个题目,或许他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蒙中了罢了。”
这年青人是周院长的师父!
张束一听,二话不说冲进了手术室。
这……这规矩吗?
钱志春言之凿凿。
“哎呀!老周,你胡涂啊!”
张束直直地看着周季仁,等着他的决定。
这些题目竟然跟张束说的一模一样!
当四周一帮西医,看到张束将银针落在病人身上时,顿时呆若木鸡。
“他是我师父!”
张束一转头,看着周季仁,凝重道:“你让他们立即停止手术,我来措置,不然真的来不及挽救了。”
“病人因为出血过量,激发多器官服从衰竭,经抢救无效已经灭亡!”
江海城率先反应过来。
有人竟然没通过仪器查抄就能确诊,这也太不成思议了吧!
张束说完,就从背包里取出针盒。
“是你!”范志良看到张束,眉头微皱。
该如何挑选呢?
正在他们不知所措之际,又有一个护士冲出了手术室。
范志良实在有些震惊!
他向来没见过这么荒诞的事情!
“孩子!孩子呢?”
周季仁踌躇了几秒后,咬牙道:“任何题目,我来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