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畅旺皱着眉不说话。
傻儿子!
韩畅旺看着她,柳菊花咬着牙说:“他说我骗了他,不信赖我。还说我已经再醮,不是他家的人,他娘现在是王兰花,要孝敬也该孝敬王兰花。”
柳菊花也跟着嚷嚷:“没错,那地是韩泽孝敬我,送给我种的,交甚么租子?不交。”
韩茂德听了韩畅旺的话,只感觉再一次熟谙了他的厚脸皮,哼道:“既然你让韩泽出面,我就让韩泽过来。”韩泽过来了,看你还如何说。
韩茂德不耐的看他,“谁跟你是兄弟?”
柳菊花沉着脸回了家里, 韩继学韩继文等候的上前抱住奶奶的腿:“奶奶, 糖葫芦呢?”
翌日,韩畅旺柳菊花还没和儿子儿媳妇商奉迎过继儿子的事情,便等来了韩茂德领着一群人收租子。韩畅旺看着韩茂德,皱着眉问道:“茂德兄弟,这事韩泽晓得吗?”
柳菊花拉住他的胳膊:“过继给韩泽,还是姓韩,也没差,比及韩茂德一死,到时候还不是我说啥便是啥?”
柳菊花小声道:“如果把继学继文过继一个给韩泽,你看如何样?”
韩茂德一怔,猛地昂首看向韩泽:“你来真的?”
说完也没管他们,快步去了屋里。
柳菊花一噎,怒声说道:“那如何一样,我是你娘,你的地就是我的地,给甚么租子?”
柳菊花没好气的道:“继学继文是承明儿子,他韩泽没儿子,莫非还能抢承明儿子......”
韩泽没再看她,而是看向韩畅旺父子:“给你们三日时候,如若再不交租,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不但是她说的,不都是如许以为的吗?
柳菊花眼睛一转:“承明媳妇肚子尖尖的,这一胎八成又是儿子。”
只是对峙说道:“这事还要韩泽出面,韩泽不出面,我没法给租子,毕竟这地是韩泽孝敬他娘的,我如何能拂了韩泽一片孝心呢?”
柳菊花沮丧的道:“韩泽连我都不认,何况继学继继文。”
韩畅旺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韩茂德唉了两声,畅快的跟在儿子身后,领着一群人呼拉拉走了。
韩畅旺点头:“没事,都是为了子孙后代。”
韩泽拿了本账薄递给韩茂德,韩茂德接过,翻了翻问道:“这是甚么?”
韩畅旺非常难堪:“持续继文是我孙子,哪个我都舍不得。”
韩泽眨眨眼:“是,你是我娘,没人说你不是。你当初说丫头是赔钱货,长大抵嫁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就给银子吧。”
柳菊花点头,“是我说的。”
韩茂德:“......”
韩泽又道:“至于中午就在大舅母那边用饭,您看是给大舅银子, 还是粮食?”
因着本日韩茂德的行动,韩畅旺家四周围满了看热烈的村里人,听着村里人的窃保私语与指指导点,韩畅旺只感觉老脸都被丢尽,一张脸都在发热,内心恨的不可。偏生韩茂德本日像吃了炮仗,一改昔日诚恳的形象,啥都敢说,让他辩驳都没法辩驳,但给租子必定也不成能,给了租子,他们此后吃甚么?
韩茂德嗤笑一声,“韩泽要孝敬柳菊花,我没啥好说的,可她柳菊花就是把肚子撑破,一年也吃不完二十亩地的粮食,再则说柳菊花都已经嫁给你了,给你干活做饭生孩子,你不赡养她,凭啥要我儿子赡养她?你脸皮咋那么厚呢?”
两人算计的挺好,却不晓得小六子并不傻,便是韩泽晓得他们的算计,也只会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