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停了手,伸手端住了银狼的大脑袋,对着它道:“我帮你措置伤口好不好?”
微微合眼,白月感受了下这具身材的伤势,开端默念起《归一诀》心法。经历过这么多天下了,武功倒是很轻易上手,只过了几个小时摆布,她经脉里就聚起丝丝暖流。第二每天微亮,身后的银狼微微动了动,她闭着眼没作声,随即便感遭到银狼渐渐退开身子,衔着白月的衣领,将她悄悄放在了地上。
银狼楞了一下,呼噜着后退了几步,盯着身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踌躇着重新凑了上来。白月的手碰触到了它的鼻端,它仿佛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鼻子,却没有再避开她的碰触,因龇牙而皱起的上颚外相也跟着她的碰触而缓缓被抚平。
银狼拖着她的衣服,又将她放在了原地,而后快速地伸出舌头在她下巴舔了一口。退了几步,高大的身影呼噜着挡在了她的身前。
银狼的外相看起来硬如针刺,但是摸起来却非常顺滑,手感极好。白月摸了几下就停了手,只是在她停止抚摩的下一刻,银狼仿佛有些不满地摆了摆脑袋,将巨大的狼头塞进了白月的怀里。
银狼威胁似的呼噜了两声,金色眸子紧紧盯着白月半晌,才龇着牙摸索地走了过来,趴在间隔白月不远的处所,直直盯着她看。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白月毫不在乎地收回了手,半撑坐起来,冲着银狼微浅笑了笑。
幸亏医药包还在,残剩的几套衣服也都无缺无损。
“我去拿阿谁。”白月有些无法地指了指洞口的背包,眼看着银狼并没有其他行动,就渐渐站起家来朝着背包走去,只是还没走到背包地点的洞口,她衣服俄然一紧,整小我又被银狼叼了归去。
“别闹,趴着别动。”白月伸手悄悄推了推银狼的脑袋,伸手就将医药包拿了过来。医药包里的确有简朴的医疗药物之类,白月站起家走到银狼身侧,看了眼银狼肚腹间的伤口。伤口很深,看起来非常的严峻,固然伤口不再流血了,但是四周的毛皮已经有些发黑。如果有前提,如许的伤口最好缝上几针,不过想到兽人们极强的病愈才气,她倒是不是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