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住不了人,白月干脆又闲逛悠地回到了之前和宴弋住的处所。
白月晃了晃手里的纸条,似笑非笑:“你赔了?你晓得我这套扮装品值多少钱,你觉得戋戋三百块就够了?奉告你,连个零头都不敷。既然都已经筹办赔钱了,你也拿出点儿诚意来。莫不是嘴上说着补偿,实际上还是不想赔或是……赔不起?”
“田以甜!”中间站着的李君忍不住进步了声音,喊了她一声。
白月将扮装品全数摆放在了桌子上,转头看着田以甜:“我就问了一句谁动了我的扮装品,你何必反应这么大?”
田以甜转向白月,嘴角咧起讽刺的弧度:“常白月,你觉得谁奇怪你的东西啊,要不是口试需求我会用你的扮装品?你本身的扮装品不干不净的,我还嫌用了会脏了我的脸!说来讲去,你也不过是为了几个破钱,钱我已经给你了,从速拿着钱滚吧。”
李君有些发懵:“什、甚么?”
“你肯定是我先动的手?”白月朝李君看了一眼。
李君点点头,她见了白月技艺利落,对上两小我也不会亏损。也就不再管那边抽泣的两小我,独自回了本身床铺,拉了床帘带上了耳机。
“你做梦!”
要不是琪琪,她如何会落得如许的了局?对方底子就没钱,反而动不动把钱挂在嘴边,现在又提及赔钱的题目。要不是琪琪一开口就提起赔钱,常白月那样的有钱人如何会让她补偿?
“甜甜……”身边的惶恐失措的琪琪喊了一句。
“你还要脸不要?”田以甜被气得肺都在疼,她擦了把脸上的眼泪,身子颤抖道:“钱都赔给你了,你还向我们要钱?!我从没见过你如许的贱人!”
“……我签!”田以甜挣扎了半晌,瞪着白月几近是喊了出来。她深吸了几口气,从中间拿了一根笔,就筹办在欠条下方写下本身的名字。常白月说的没错,如果然的招惹了差人来措置,这件事定然会闹大。到时候就算她是明净的,有理也说不清。
田以甜趴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才爬起来,回身故死瞪着常白月,声音颤抖道:“常白月你敢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凭甚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