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韦绝咬牙道:“好!是我的好儿子,事情做得够绝!”
孟家现在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非常存眷着修协的事情,也暗中供应了大量的帮忙,但是动静传来以后,孟韦绝的神采一下子就变了。
在这类环境下,要拿下一个孟良,还不是三根手指捏田螺,手拿把掐的事嘛。
“京儿!”一个衰老的声音颤抖隧道。
孟家自从孟老祖被孟良一个照面就给弄死以后,落空了洞玄强者坐阵,再加上有孟良这么一名大敌在,从世家头把交椅洁净利落地跌下来。
孟韦绝狠狠地瞪了这名幕僚一眼,终究无法隧道:“关门,统统孟家后辈都给我分离出去,严令任何人不准给我出头惹费事。
修行界多少年都没有呈现过如许的阵容了,十余位洞玄强者齐聚,这气力比李枯那位传说都要强出太多了。
“万一……万一他想起来了,再杀上门来……”孟韦绝面无人色隧道,“孟家不像顾家另有天雾杀护身,到时候,只怕没有任何人能挡得住他!”
“我们汇集来的那些人,送走了吗?”孟韦绝向身边的一名白面长衬,一副当代文士般打扮的中年人问道。
那名年青人说着,笑眯眯地看着严轻云,带着几分轻浮隧道:“师叔,您说是吧!”
文士一脸无法隧道:“老爷,实在我们做得更绝!”
凌海归元山中各宗派不断地接到上京传来的动静,对于大部分宗门来讲,都是可贵的好动静。
不然的话存亡自论,孟家不会为他们供应任何庇护,凡是聪明一点的,都应当晓得,孟家现在最大的难处,是如何活下去!”
特别是那些洞玄境的一方强者,一个个造得灰头土脸,面子丢到了承平洋,固然明说,却也相称于下了严令,本日之事毫不答应鼓吹出去。
“三叔!”顾京喻呆呆地看着那名白叟,忍不住涩声大呼一声,然后扑倒在地痛哭出声。
中年文士信心实足隧道:“只要孟家安温馨静地别去招惹他,我信赖,有很多人情愿当这个出头鸟,比如那位姜罗衣,更何况另有凌霄天这个大头顶在前面呢!”
那位三叔也泪流满面,不管此前如何卧薪尝胆,乃至对自家人下狠手断他一臂,但是现在,身为家主的顾京喻这么一跪,顾家的骨头就断了,想接都接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