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三反倒有些傻了,不怕死的见很多了,但是敢这么耍的,还真未几见。
“歌有甚么好唱的,老子来这可不是为了唱歌的!”
袁鹏扯着脖子叫道:“来啊来啊,捅过来啊,老子就算是死也要迸你们一身血,谁怕谁啊,不给钱还想让我签仳离和谈,哪来那么好的事!老子就是不签,有本领你把我杀了,让阿谁贱女人变成个孀妇不也挺好的么?黑孀妇听起来比二婚女人可好听多了,你说是吧?”
这还不算,较着感受身材有一股不一样的热流在涌动着,两胸处胀得短长,仿佛要鼓起来似的,就连屁股都胀胀的。
蔡松江点了点头,疯三立马冲了上去,随后拿出一把尖刀拍在桌子上大声对着袁鹏吼道:“你他么如果不签,老子明天就宰了你!”
袁鹏正跟几个狐朋狗友在包厢里和几个陪酒妹子玩得正乐呵,已经压到沙发的一角各种啃各种摸,被啃的妹子都将近憋死了,抽出空来道:“哥,别亲别摸了,唱个歌吧!”
他的话音一落,疯三奸笑着上前,拽着衣领,将那几个全都扔出门外,蒂莠的保安就等在门外,拖死猪似的将人拖走,还不忘把门关好。
正在兴头上,包房的门被推开了,大瘦子先挤了出去,蔡松江随后忠心耿耿地抢出去。
“臭女人,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腾处所是吧,我倒要看看,她舍不舍得……次奥的,竟然想让老子净身出户,想得美,你奉告那女人,不管她傍上甚么大粗腿,这和谈,我绝对不签!”
他有的是体例清算这个滚刀肉,前提是要在孟先生的答应之下才行。
袁鹏也干脆,扑通一声对着孟良跪了下来。
袁鹏滚刀肉的狠劲上来了,不但不怕,反而一个劲地往疯三的刀子上撞,“来啊,杀我啊,杀我啊,你划这,这是动脉,血迸得远!”
袁鹏在身上摸了摸,嘲笑一声道:“一根破铜线……咦?我的声音……啊啊,如何回事!”
蔡松江冷冷隧道:“这算甚么,别瞎基巴问!”
袁鹏这才看清来者是孟良,忍不住心中的肝火骂道:“又他么是你,你到底想干甚么?”
“好好,我顿时就滚!”
恐怕孟良再施手腕,袁鹏当真就躺在地上,一圈圈地滚了出去。
“滚远点,别来烦我。”
“唬我!”袁鹏叫道,抓起仳离和谈书就要撕。
孟良摆了摆手,疯三放手后退,不敢有一丝怠慢。
蔡松江摆手将那些妹子赶了出去,一个尖脸猴腮的中年人不乐意了,大呼道:“朱老板,你这就不刻薄了吧,这是……”
肥膘朱凑趣隧道:“我老朱这辈子,甚么车都开过,这改装车还真没上过,能够试一试!”
“咋地,有种你废了我!”
几个陪酒妹子一愣,见新旧老板一起来了,从速站起来,躲到一边,这类环境在这类处所真的是太常见了,客人之间的恩仇,这那里是几个陪酒妹哪能掺合的起呢。
蔡松江心下却暗道,你还没看到更短长的,真如果看到,怕是当场就要跪了,就算是你跪了,孟先生都不带收你做小弟的,太肥,看不上。
蔡松江听了一愣,这货够楞的啊,明晓得孟先生是吕少和陆明夫那种人都不敢招惹的高人,竟然还敢耍狠。
袁鹏一下子惨叫了起来,声音尖细,像极了影视剧里老戏骨演的寺人。
铜丝太细,细到扎在身上都没有太多的痛感,就像蚊子盯了一下似的。
袁鹏在上边摸摸,下边再摸摸,上边还好,只是胀得短长,一时半会的还鼓不起来,但是下边倒是立竿见影,已经小了一倍不足了。
蔡松江细细地打量着袁鹏,别说,人渣也不是甚么人都能当的,此人根柢真不错,眉清目秀的本就带着几分阴柔,除了年纪大点,比奶油小鲜肉也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