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的嘴唇都在颤抖,一开口眼泪就流下来了:“我这一跪不是为了别的,一是为了你把我这个老胡涂给骂醒了,救了我这张老脸和我的名声,二来是替我老罗家的列祖列宗谢你,我老罗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如果罗兴出了一点不测,我没有脸去地下见列祖列宗!”
罗兴自知理亏,怕把本身的爷爷气出个好歹来,低着头一声不吭,内心想的是先让爷爷宣泄出来才好。
几小我前后脚进了屋,王小仙刚把门关上,罗福就走上前来撩袍子要往地下跪,叶乾眼疾手快,赶紧上去搀扶起来,口中说道:“诶哟,罗伯,您这是唱得哪一出?您这个大礼我可受不起!”
这话问得让罗兴有点儿摸不着脑筋:“啊?甚么干甚么?”
叶乾将声音举高了一点,问道:“我的意义是说,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你筹办做甚么事情?持续在街面上混?”
叶乾晓得罗福是如何想的……贰心疼孙子不假,但现在孙子闯下这么大的祸,该经验就得经验,该给神采就得给神采,倒不是冲着他和王小仙来的。
跟在他前面的罗兴手里拎着一口箱子,内里装着那件套瓷的斗彩鸡缸杯:“阿谁……叶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
这下不但是罗兴,叶乾和王小仙也愣住了,但罗兴很孝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爷爷,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