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下次我毫不敢踏入江北!”眼神中带着当真,云北连声说道,更带着恭敬之意。
“你等不过是云家部属,我且饶你们一条性命。”陆凡冷声道:“你们经脉已废,今后也只能成为废人!”
只是淡淡几个字,却足以描述出陆凡那刁悍的气力,让人充满着惊骇。
“堂堂江东云家,岂是你能经验?”为首白发老者冷言:“说出这番桀骜不驯之话,更是将云家少主打伤,本日你恐怕难以活命!”
“如何,你还是不平?”陆凡眯着双眼:“如果真是如此,我是不是应当将你的经脉也拔除?”
而在白发老者四周,却有几片树叶如同利刃,树叶之上感染着鲜血,直勾勾地插入了树木的正中心。
“我服!”云北连声说道:“之前我过分傲慢,不知天高地厚才冲犯了大人,望大人海量不要与我计算!”
“我一人便可!”陆凡摆了摆手:“韩家世人退避,免得让别人说闲话!”
张望的世人更是一阵讽刺,不屑的望着云北,之前云北骂他们是渣滓,现在变得这般畏畏缩缩,但是大为痛快。
比及诸位白发老者邻近,却感遭到经脉刺痛,还未出拳便纷繁倒地,暴露痛苦之色。
其他白发老者纷繁脱手,他们都是邻近宗师,虽未达到宗师之境,但几人合力脱手,纵是宗师手腕,也一定能与之对敌。
云北身形一颤,堂堂云家少主,如何能够等闲下跪,本日若跪了,他云家庄严安在,今后在武道界又如何安身。
几位白发老者大笑,带着淡淡寒光,陆凡如此出言,倒是正合他意。
“这还差未几!”陆凡对劲的点了点头:“现在便分开江北,如果下次在江南再见到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陆凡背手而立,耸峙在一旁,悄悄望着云北,他可不会管那么多,如果云北不跪,陆凡便要将他的经脉拔除,让他成为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