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杜晨笑着，“牛总这是要耍恶棍了啊！”
杜晨点头道：“看来牛总这是欠下钱不还了？”
牛顶天有点坐不住了，瞪着杜晨问道：“你到底想要干甚么？”
“这可不是我耍恶棍。”牛顶天嘴上固然这么说，但脸上却一副我就是恶棍，你来打我的模样，“实在是我们顶天个人没有钱啊，我这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啊！”
就算有人在背后搀扶，但如果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也是华侈资本罢了。
牛顶天满头盗汗，这家伙对本身的体味还真够深切的。
杜晨笑着走出去，问道：“刚才我在内里，仿佛听你们说，谁在你们牛总面前就是个屁？”实在刚才牛顶天和高粱的话，都被他听进了耳朵里，之以是现在还没有发作，那是因为他明天来，就是来找茬的，不迟这一刻。
“你……你脑筋没病吧？”牛顶天有点莫名的脊背生寒，就像是被眼镜蛇惦记上了一样。
杜晨想了想道：“应当是吧？毕竟像是你这么丑的人，我之前如果见过的话，必定不会健忘的。”
牛顶天差点破口痛骂。
“那是。”牛顶天也有点飘飘然了，看了一眼高粱，心道，留着这小子在本身的身边，多多极少还是有点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