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何不说话,做不到吗?”秦琼琋见易缒嗪发楞,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慵懒的扣问。
抬手重捏住易缒嗪的下巴,秦琼琋使得易缒嗪和他视野相对,也使得易缒嗪感遭到更加放大的压迫感。
“都是能靠本身处理的题目,算不上是困难。”秦琼琋唇边划出的浅笑,如同紧密的东西细心描画而出,始终如一的文雅温润。
“我等你主动说的那天。而在那之前……”
而秦一品听到秦琼琋的解释后,心中的迷惑也是一扫而空。又和秦琼琋说了几句,两人所乘坐的车就达到了一家看起来挺气度的私家病院。
一吻罢,秦琼琋将正有力喘气的易缒嗪拥入怀中,轻抚着易缒嗪的后脑勺,秦琼琋在他耳边轻声道:
易缒嗪望着秦琼琋的眼眸,拂开他的手,嘴唇轻抿,“你是感觉腻烦了吗?因为我太粘人?”
易缒嗪闻言愣住了,鼻上悄悄的拂动感,如一片软羽滑过心尖,由心脏处传出的一阵酥麻颤栗,仿若电流般敏捷流窜满身。
王助理仿佛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因为易缒嗪听到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易总,等候你措置的文件已经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