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割线――
薛蟠急道:“但是……但是她克夫啊!”
孙绍宗云淡风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那都是科学。”
普通传出这类名声的女人,不是孤老毕生,就是远嫁到外埠,哪有还敢主动上门提亲?
凝睇着孙绍宗,朱鹄脸上的不平之色垂垂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与敬佩稠浊的苦笑。
四个多月后,贾府临时演武场。
“这以后我更是惶惑不成整天,直到有一天,朱鹏俄然想到了一箭双雕的奇策,说是既能称量一下孙兄的成色,又能趁机撤除两个碍眼的家伙!”
“我也不想的!”
这……这还真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专找大王八!
以孙绍宗看来,像薛蟠如许申明狼籍的双插头,有女人肯嫁他,已然是薛家祖上积善了,何况人家长得还不丑?
起码当时孙绍宗是这么觉得的,直到……
半响,他伸手将那玉扣解下来,顺手抛到一旁的圆桌上,幽幽的叹服道:“孙兄‘神断’之名公然非虚,朱某甘拜下风。”
“公然甚么都瞒不过孙兄。”
与此同时贰内心想的倒是:那女人最好能克死丫,帮这世上撤除一个祸害!
鄙夷完王炳贤,朱鹄这才又持续道:“当日朱鹏镇静的向我描述这条奇策,可我心中却只要一个设法――如果他真的被毒死了,我今后岂不是再也不消忧愁了?”
“姜兄。”
孙绍宗不着陈迹的今后退了半步,皱眉道:“那女人长的很丑?”
我了个去~
薛蟠细心想了想,然后用力摇了点头。
第一个是别人的种,没想到第二个还是别人的种――这朱鹏也真称得上是绿帽届的俊彦了!
说话间,懊悔、羞恼、惶恐……
薛蟠哭丧着脸道:“二哥也晓得的,就是那吏部王尚书的独生女!”
却见朱鹄摇了点头,凄然苦笑道:“不是他对不起我,而是我对不起他――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实在……是我的!”
“自此以后,我整日里惶恐不已,唯恐此事被三弟晓得,可那女人却仿佛没事儿人一样,常常在家中撞见,竟还要偷偷挑逗一番!”
孙绍宗奇道:“这是那家的女儿,传出如此名声,竟然另有脸主动上门提亲?”
说着,他又将怜悯的目光转向了王炳贤:“数日前朱鹏趁你喝的酩酊酣醉,已然让你在一张休书上签下了名字,日期恰是客岁‘选官’之前,足以证明王兄当初是主动‘卖妻求荣’的。”
薛蟠更急:“但是……但是她除了克夫,还偷男人啊!”
姜云鹤惊诧道:“起复之事既然已经成了,那……那他为甚么还要设想谗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