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如果能够在章山郡反对尉迟迥哪怕只是两三天,都能够给萧摩诃争夺更多时候。只要南陈拿下了江陵城,尉迟迥天然也就不会再眼巴巴的带着独一的一支人马来送命。
“萧伯清,这是将令!”裴子烈顿时狠狠一拍桌子,“你要方命?”
此时萧世廉也听到了屋子中的对话,径直走了出去,盘膝坐下,瞪大眼睛看着李荩忱。
“伯清,世忠,你们两个带着本部兵马南下。”裴子烈当机立断。
李荩忱径直走到吊挂在屋子中的舆图上,伸手一指:“现在我大陈军队已经合围江陵,与此同时任忠将军包抄沔阳、淳于将军坐镇郢州,已经占据了大江北岸的各处重镇,而战局对于我们当然是一起凯歌,但是对于北周倒是腐败,是以不管是为了今后戍守襄阳也好,为了能够前出江陵和我们一较高低也罢,坐镇襄阳的尉迟迥必定都不会做事不管了。”
而这一次不一样的,一旦前出章山郡,可就意味着很有能够要和尉迟迥这个北周数一数二的名将正面比武了。
也就是说守章山郡多长时候,并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而是要取决于萧摩诃打击江陵需求多久。
“如此说来尉迟迥有能够从随州直扑郢州,也有能够沿着沔水南下江陵?”萧世廉猎奇地问道。
全部西梁统共也就只要那么大的处所,而最大的功劳也不过就是攻陷江陵和抓获萧岿,现在后者已经被裴子烈他们拿到了,剩下的天然就是拿下江陵城了,先进城的喝酒吃肉,掉队城的只要喝汤的份儿。
顿了一下,李荩忱紧接着说道:“并且江陵城高池深,又有陆腾这等老将坐镇,必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打下来了,估计这围城还得持续起码十天,而尉迟迥必定不会等着我们将江陵城打下来以后才出兵。”
这家伙明显对于南下江陵当一个看客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以是他也想晓得李荩忱有没有别的好主张。
“这个必定,江陵城丢了,尉迟迥必定要给宇文邕一个交代。”裴子烈点了点头,“而从襄阳南下无外乎两条门路。”
“那雨停以后呢?”裴子烈紧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