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将领们都怔了一下,面带错愕的神采,老将军之前曾经明白的说过,他们只是作为偏师中的偏师打击一下随州沿线,对襄阳的守军起管束作用,乃至拿不拿的下来随州都没有太大的辨别,如何现在俄然焦急起来了?
而更让将领们打动的是,老将军不吝以本身的名声和性命冒险,竟然有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他们考虑,这让大师在愈发惭愧的同时,对于老将军也更加佩服。
保卫随州的这些北周处所士卒,和尉迟迥麾下的那些精锐,岂可同日而语,对于尉迟迥可远比在这里骚扰北周的边疆来的伤害,稍有不慎可就是全军淹没啊。
更何况将领们也都是久在这随郢之地驻扎的了,对于这四周的环境都算是清楚,西南侧的随州和西北侧的析州等地共同构成了襄阳城的流派,而如果不是为了打击襄阳,拿下来这流派仿佛也没有太大的感化。
武泉郡是襄阳的流派,扼守从襄阳南下章山郡的门路,换句话说,当尉迟迥的雄师兵临章山郡城下的时候,武泉郡就是他最首要的后路,一旦攻占了武泉郡,就即是完整堵截了襄阳和章山郡之间的联络,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讲,也即是直接将尉迟迥的雄师变成了和江陵守军一样的孤军。
“回将军,随州城中的守军并未几,统共只要两三千人,我们只要抓紧攻打,两天以内必定就能够拿下来,”一名将领仓猝说道,“如果不是城中另有很多······”
顿了一下,淳于量感喟说道:“九年之前就是因为南下的北周蛮夷,我们铩羽而归,莫非九年以后,老夫还要眼睁睁看着我们大陈重蹈复辙?老夫所能做的,也就只要旁敲侧击,尽一份微薄之力罢了。”
“将军,这······”那名将拥有些难堪的想要解释。
更首要的是跟着吴明彻、淳于量等老将的逐步退出,现在南陈军中恰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是以陈顼很有能够借着这一次机遇超拔一些崭露头角的将领。
一边说着,淳于量手按佩剑径直向前走:“如果你做不到,那老夫就亲身率众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