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萧摩诃怔了一下。
而关中更是不消说,跟着三国前期元气慢慢规复,关中得天独厚的地理前提和环境使得其很快又成为天下敷裕之地,这从北朝的都城以及厥后隋唐的都城都设立在关中长安便可见一斑。
过了淮西就是荆湖,不过现在的荆湖实际上只要南边半部分在南陈手中,也就是当年三国期间刘备曾经安身立命的荆南四郡,而荆湖最富庶也是最首要的江陵一带则是西梁,而江陵北面的襄阳一带计谋要地则是尽数落在北周手中。
固然已经颠末南朝四代数百年的开辟,但是江南之地在这个期间还还是远远算不上天下粮仓,乃至和关中、河北等敷裕地区另有很大的辨别,当年汉光武帝和魏武帝曹操都是得河北进而进取天下,
李荩忱轻笑一声:“没有说现在就要打击西梁。”
同时从荆湖持续向西,南陈和北周的分边界也不是大江,而是沿着乌江、神农架、巫山一带斜斜向西南,又沿着后代云贵一带的十万大山猛地向南折,和后代南宋先是沿着川蜀山峦、接着沿着大江和北方的分边界有很较着的辨别,构成汗青上南北朝对峙最为“诡异”的一个分边界,不过因为这个期间荆湖西南实际上都还是荒凉之地,以是会构成如许的分边界也在道理当中,明显对于荆湖持续向西南,也就是后代的川南以及云贵一带,两边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到时候对于南陈必定是大有可乘之机的一年。
只是因为之前首要精力和雄师都被牵涉在两淮,以是在荆湖一带只能采纳守势,对于西梁也只能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宇文邕仓促归天,宇文赟仓促继位,这个昏庸到必然程度的天子实际上不过是杨坚等人争权夺利搀扶上去的一个傀儡,而他也“不负众望”大兴土木、荒淫无度,很快就被掏空了身材——这和别的一名持续战役七年的宋度宗同道底子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敌手——最后在位一年就仓促禅让。
不管从两边运营和积累的家底,还是从现在的天下局势来讲,萧摩诃那一句话说的都没有弊端,现在不管是南陈还是北周,在两淮防地上都很难有所停顿,必必要换个方向了。
更何况三百年大战,两边在淮水两岸来往拉锯,说两淮已经被完整打烂了仿佛也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