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徐德言开口就把这都尉给夸大出来,清楚就是在奉告郑凯源,你这个都尉不当也罢,跟着我们将军有的是升迁的机遇,没有需求带着戋戋几百人在这垂钓城困守!
以是干脆此时他们的目光全都下认识的转到了郑凯源的身上。大师都是郑凯源多年带出来的老卒,是战是降,也就听老下属一句话了!如果降的话,大师痛痛快快的放下兵刃;如果战的话,那也不怕这些南陈人,大不了一起死在这里!
难怪李荩忱会放心的让这徐德言本身上城来,想想也是,徐孝穆的孙子,如何能够是等闲之辈。
这天下能够称为孝穆公的也就只要一小我,那就是南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仆射徐陵徐孝穆。而徐陵这个名字或许在后代已经被很多人忘记,但是起码在这个期间,开口提出来,就充足让统统人震惊。
不久以后,一名身着长衫的士子就在几名甲士的保护,更或者说是押送下走了上来,只要他一小我,统统亲卫都留在了城外,而这士子明显并没有惶恐,反而脸上带着一抹笑容,在城头上走的很安闲。
是以此时有人从山下过来,那么只要能够是南陈的使者,至于其目标天然再明白不过,当然是为了劝降。
其他仗主和幢将们都下认识的对视一眼,这小子别看是个士子,上来就这么一口说中了我们都尉最大的苦衷,这以后恐怕都尉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郑凯源想明白这个事理,其他的将领们当然也都心知肚明,顿时一道道分歧的目光都落在郑凯源的身上。或是想要战,或是想要降,终归得有个定命。
不过都尉固然已经有才气执掌一方兵马,却毕竟不是将军。
这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一群妖孽啊!
他固然很想直接将这个使者禁止在门外,也很想鼓起勇气和李荩忱狠狠打上一仗,证明他身为合州都尉,还是尽到本身任务的。
校尉以上方才有资格在前面加名字,写何为么甚么校尉,普通表示这个校尉卖力的是这一方的攻防,在校尉以上的都尉天然也是如此,比如郑凯源恰是合州都尉。
不管是打还是投降,郑凯源也总得给他们这么多将士一个交代。
这一战他郑凯源想打,但是打不起啊!
“都尉,城下有人来了!”一名流卒大步走过来,冲着郑凯源一拱手,脸上尽是惊奇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