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沙盘上一指,李荩忱朗声说道:“现在周人正在收缩防地,外线的遂州、资州等处已经是空城,既然空城,估计内里的府库也都已经被搜刮洁净,以是我们能够去,却没有在那边屯兵的需求,某真正想要的是这里。”
李荩忱慎重点头:“没错,阆中。你们刚才也说了,想要打击合州的话,最好的挑选就是从米仓道直接到达阆中,是以尉迟迥来阆中的能够很大。趁着现在大雪封住了山路,我们能够抢在尉迟迥之前突入阆中,堵住米仓道!”
尉迟迥也好,韦孝宽也罢,他们入蜀的首要目标都不是攻城略地,而是处理李荩忱,并且他们具有绝对的兵力上风,是以直接前来和李荩忱的主力决斗的能够性很大。
“你怕了?”李荩忱眯了眯眼,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只不过这笑容看在世人的内心,多少都打了一个寒噤。
“世忠你固然说你的意义。”裴子烈沉声说道。
“将军,这······”曹忠一时候都说不出话来。
仿佛认识到裴子烈在担忧甚么,李荩忱微浅笑着点了点沙盘:“我们现在能够出动的兵马未几,但是只要能够堵住阆中,就即是直接封闭了剑阁道。你们觉恰当阆中落入我们手中的时候,韦孝宽还会故意机前去蜀郡么?”
统统人顺着李荩忱的目光看畴昔,倒吸一口冷气。
四周的将领们顿时瞠目结舌,下认识的对视。
四周的将领们慨然应和。归正他们也没有别的挑选了,陪着李荩忱猖獗一次也何尝不是不错的挑选。乃至就连骆牙等文官,此时也都是举头挺胸,热血沸腾。
这时候他们已经不分年龄和职务,而是一群臭味相投的疯子。
在场的人当中,萧世廉和裴子烈等人都是久和北周兵戈的了,而戴才等降将更不消说,他们都已经投降过一次,现在天然不成能再投降归去,大丈夫立于世,天然不成能做这类出尔反尔的事情。
李荩忱手指的处所,恰是蜀郡。
胆敢直接向李荩忱提出定见的可未几,顿时一道道目光都会聚在曹忠的身上,特别是郑凯源等和李荩忱打仗较少的降将,不由得悄悄咋舌,心想这家伙胆量还真是大。
如许看来,这阆中是菲打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