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字落在地上,铿锵有力,而陈顼听到以后,霍然站起来,双眸当中有精光明灭,用军报悄悄敲打动手掌:“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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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摩诃仓猝一拱手说道:“此为军中精锐标兵刺探所得,为此军中也支出了不小的代价,是以臣能包管,千真万确!”
这大半夜、下着雨,母亲派来的人也就算了,毕竟事出告急,但是还能有谁在这个时候来?
“有人?”陈叔澄和陈叔俭都是怔住了。
哪怕是身为皇室公主,也毕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陈叔澄慎重一点头,明显他就等兄长这一句话。而不等陈叔澄接着开口,房门就再一次被人敲响,一名侍从低声说道:“两位殿下,内里有人拍门求见。”
萧摩诃站在御书房暗淡的灯火中,微微躬身,一言不发。
陈叔澄来回踱步:“兄长你说,这乐昌和我们无冤无仇,为甚么老是和我们过不去?”
豆大的水珠顺着他的额头颠末脸颊,滑落到下巴,也不晓得是之前在外策马奔驰留下的雨水还是汗珠。
“左卫将军?”陈叔澄一惊,“萧摩诃?!”
婢女们仓猝应是退下,而乐昌重新看向那一幅《仕女图》,手有些颤抖的缓缓伸出来,按住桌子上的砚台,之前磨好的新墨还没有干,风吹动墨水,泛动着藐小的波纹。
而乐昌对于那些还是在风中卷动的册本和纸张并不感兴趣,自从失魂落魄普通从御书房返来,她的目光就一向落在那一幅代价万贯的《仕女图》上,整小我悄悄的站着,仿佛感受不到一丝风的凉意,不晓得在想甚么。
“乐昌又去了御书房?”陈叔俭只是瞥了一眼,神采就是微变。
“这······”陈叔俭皱了皱眉,他现在明显没有沉思这个题目的好表情,当下里不耐烦的将那一封信直接拍在桌子上,“不管如何,乐昌既然已经把我们作为仇敌,那就容不得我们也对不住她了。一而再,再而三,莫非还真的觉得我们兄弟二人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