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叶挽就行。”叶挽点了点头,拿起水壶喝了几口冰冷的水。她白净细致的脸上此时红扑扑地沁着密密的汗珠,想到甚么似的问道:“叨教,标兵营常日是如何练习的?”固然昨日马都尉说过会让办理他们的应千户带她走个过场,但是叶挽感觉她还是提早探听一下比较好。
与叶挽同帐的这四名百户本来也对这个看上去弱质彬彬的小少年有些不满,他们感觉固然七队是比其他小队更难带一些,但是也不能从云州调个年纪悄悄的少年来啊。但是昨早晨在饭堂看到叶挽那面对小霸王甄玉那轻描淡写的几招以后,他们就窜改了这个设法。
“他们到底是为甚么会来标兵营?”叶挽问道。
“那几位都是上头几位将军家的公子,被将军们送来我们大将军军中磨练的。谁知这半年来他们没有磨到甚么,尽折磨别人了。”这几人明显也是吃过甄玉他们的苦头,对他们积怨颇深,提及有关他们的话来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那几位公子武功还是不错的,管束他们的百户也不敢真的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以是老是落鄙人风。”
固然他们中最小的也比这个小子大了将近十岁,同处一帐却也没有刻薄的抉剔他。
叶挽点点头,标兵营跟浅显兵士能够个人练习刀法枪法分歧,更多需求的是矫捷的知识和实战的经历。比起每天硬生生地将三千人凑在一起传授知识锻练技击,马悠这类看似当甩手掌柜的做法实在是最好的,但是如此便对百户和千户的要求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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