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惑弓身坐在沙发上,支着两条长腿,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摸着耳钉。
游惑面无神采。
“让这位哼先生去清理吧。”
“那就让这位麋集的……”秦究顿了一下,看向游惑,“如何称呼?”
又过了半晌,秦究才收回目光,冲154发起道:“再去骗一个考生违规,跟他关一起。”
“你觉得001号叫着玩的?”922说,“我当年第一次见到老迈……哪一场来着?在甚么野战军基地中间吧,记不清了。归正一条街!整整一条街,地上满是血,他手里拎着这么个款式的肩抗炮――”
说完,他拖着154忙不迭跑了。
游惑目光一动,落在秦究手腕上。有甚么东西忽闪着亮了一下,声音就是从那边收回来的。
他提及话来不紧不慢,某些字眼还会略拖一下,乃至于每句话都像一种漫不经心的挑衅。
“要不你跟他一起?好歹有个场景。”
再抬眼的时候,他的目光跟游惑对上了。
游惑讽刺道:“筛甚么?胆量大的状元?”
秦究“啧”了一声。
“考生弄死监考官呢?”游惑问。
“第二次违规,惩罚是甚么?”秦究缓缓转动手里的笔,看向他,“一阵子没来,我记不大清了。”
游惑:“……”
秦究:“……明天都不会饿。”
154一进他们老迈办公室,就感到了一阵堵塞,活像到了政教处。
・
不解释、不检验、不理睬。
游惑靠在门边,冷眼扫量了一圈,然后拎着铝桶接了一桶水,直接泼到房间里。
154一愣,点头道:“是啊,好几年前了。”
154感觉,对这位极其难搞的考生,他们老迈应当是起了一丝猎奇心,但不知为甚么,又显得表情不太好。
“哦。”
说话间,前次那种被窥视的感受又来了。
秦究摘下那张纸,靠在门边细看了一会儿,问154:“同一个考生,第三次违规的惩罚是甚么?”
真打扫是不成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