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点头轻笑:“夏公子,在商言商,柳庄商道开通经历了各种磨难,此中艰苦自有我最清楚。别说夏公子说的一成利,就是给五成利怕也很难让妇人动心。”
二十两银子一两酒!
以往数千年,酒味靠近于“甜水”,那里有面前这类烈酒的直接?如一根银针刺入味蕾,先有微微刺痛,过后便是最纯粹的利落和回味了。
也不知想着甚么,只见王爷一杯接着一杯,也不加禁止。
也不知已喝下多少,只见其面红耳赤,眼出细汗,摇扭捏摆间暴露飘然之态。
夏商点头,又给柳夫人斟了一杯。
但是五粮液的代价却让磕破了下巴!
一刹时,全部屋子都变得通透起来。
世人喝酒,有几个爱好入口时的辛辣?尽是喜那辛辣以后的回甘。那种满口留香、回味无穷的感受便是吸引好酒之人的绝密。
而此时,扬州各县人流最麋集的集市仿佛都产生着和扬州西湖畔不异的故事,一坛又一坛的美酒掉在地上,浓烈的酒香飘进了千家万户,没有甚么鼓吹能比直接的味觉打击更有效的了。
百姓尚在争辩代价,有钱人家却已将美酒带回了家里。
南宫楚眉头一皱,一把将这醉汉翻开,理了理衣裳离了床。
“夏某在夏家酒的根本上略作改进,便是制造出了面前的五粮液,取的是五谷之精华,喻的也是五谷歉收的夸姣等候。”
“夫……夫人,快……快来安息吧。”
“夏某不过一介俗人,不会那些仁义品德,亦不肯管束,爱好闲游。柳夫人的美意,夏某心领了。”
“夏家余孽竟然没死!还搞出个甚么五粮液!柴大人,你现在如何跟我解释?”
面前是一身便装的中年人,年约四十,一身绫罗绸缎,金丝镶边,手带玉扳指,腰缠云锦带,必然方帽欠着碧绿翡翠,看似繁华逼人,却亏生了个鹰钩鼻加歪嘴。
“实不相瞒,夏某多方探听,听闻柳庄的茶叶有运往姑苏、杭州等地。夏某便是想看看可否操纵柳庄的商路将五粮液送往杭州?固然,夏某不会让柳夫人白白着力,我给柳夫人一成利。”
这些破裂的酒坛仿佛成了一颗颗抛入扬州的炸弹,“五粮液”和“五谷精炼”敏捷成为了言论的主旋律。
柳夫人看着酒壶神采严厉,几根发丝在风中悄悄颤栗着。
南宫楚甩了衣袖:“且自睡你的去。我去屋外透透气。”
和他对坐的是王妃南宫楚,一样一身锦缎披肩褂子,悄悄掩蔽着曼妙的身材,同是看着桌上酒如有所思。
按照金子和银子的兑换浮动,应当是一两酒比一两黄金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