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幸亏是没有多嘴,若不然现在出丑的就不是白衣女人了。
陆芩和薛芷香将走,又有两女来了柳林。
一人绿衣轻纱,一人黄衫彩褂。
现在来看,前人也非圣贤,也是免不了俗人目光来对待事物。不过这白衣女子过来时世人表示都有些奇特,想必有些身份,想着便小声问身后的江南:“方才那女子是甚么人?”
可如此热诚陆芩那里受得了?
此地可不能再呆了!
夏商现在表情大畅,这把扇子真是个装B利器。想当初本身去别人家做客,一进门便看到一个斗大的“乕”字挂在厅堂,当时好一阵难堪,一样是看走了眼。
并且这男人长得未免也也也也……也……
可回神一看真有几分类似。
心头一阵惊呼,黄衣女人的俏脸红了,芳心乱了,一身力量也没有了。
夏公子扇中所言大师早有重视,且大师都觉有些不当,好些人都想去多嘴两句。
黄衣女人可不是个善主,心头正恼,开口便喝:“哪个……”
话未出口,却见昂首一人生得好生超脱,也不知此女子相聚之所何来的男人?
第122章 哎呀!
“又是那甚么‘江南七秀’?方才看来也没甚么本领罢了。”
“你……你你你……”
山间小亭外便是半山腰视野最好、风景最美之地点。
“先生不知?她便是陆芩,‘江南七秀’之一,排行第二,此人资质聪慧,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又生于浅显人家,少时未曾打仗诗学,端赖贩子之间传播的诗词句子自行揣摩。未曾想是无师自通,诗词本领相称了得,后又被欧阳家看中,今后跟从欧阳大师学习,短短三两年便已申明鹊起,成为了江南一带最最着名的才女。”
“另有另有,那那……哎呀呀,你们扬州的姣美公子可真多,比我都城好多了。你看他们一个个都风骚俶傥的,不似都城的公子一个个都板着个脸,说话做事都战战兢兢,可把姐姐闷出个水来。”
夏商说话声音不小,好似用心说给火线的人听,那陆芩正走着,听到身后话语声不由身颤,顿了顿,可想现在的表情。
“姐姐就喜好都雅的。俗话说七尺俊容美少年,赛过东风细雨声。长得都雅,看着舒坦,长得丑恶,见之如吡,纵有万千文章,听知也有趣道。”
白衣女子这回算是丟人丢到了山沟沟里,还是在这么多女孩子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