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罗纱半搭在肩上,粉嫩肌肤若隐若现,不施粉黛,胜施粉黛,眼波流转,步盈体娇,就这么一步步走到桌前,侧身靠腿坐下,也不知是否用心为之,留下胸前一抹微拢给夏商渐渐咀嚼。
“依你看,此人究竟如何?来此的目标又是甚么?”
未几时,朴实的配房当中响起阵阵琴音,跟着渐浓的夜色好像歌乐合奏,为江南春添了一股江南风。
半夜时分,夜色渐浓,淡淡的情风吹在江南春的各个角落。在这里,秉烛夜谈是常事,故而没人歇息,相反更加繁忙。
“公子面熟,可曾来过江南春?”
说话间,琴戈欲擒故纵,摆足柔态扭过身去,一副不在理睬夏商的模样。
古有妙音醉人,难不成这琴声美好已至醉民气扉?让情面不自禁置身于婉转琴音当中。
一曲妙音散尽,琴戈抚平琴弦,房中忽得落针可闻。夜幕之下,房中烛火缭绕,落在一双带有期许的眼神中,好似有百般话语想要说。灼灼目光中,似有一种微不成查的味道,让夏商俄然神情恍忽。
第197章 一曲显风情
……
“琴女人,其间算我的不是。与其说琴,我倒是又几句话想问你,望照实相告。”
“据耳目回报,那人近几日又去了趟大青山,应当和大青山产生的惨案以及笑面虎有关。以后又去了榆林县赛府,不知见了甚么人,以后便来了这里。”
随后琴戈解释:“前次在柳庄,公子在众女簇拥当中,奴家便是在远远的处所瞧见公子,一眼竟是惊鸿一瞥,公子在奴家心中印象颇深,不幸奴家连一句话的机遇都不得。未想本日公子阴差阳错进了奴家的门,奴家自是要好生接待。”
夏商恍若失神,茫然地应着:“嗯?”
“咕噜……”夏商只觉口干舌燥,忍不住狂咽一口口水,几近就要扑上去抱着女人丢去床上。
夏商点头,琴戈欢乐起家,不紧不慢扭着香臀,去往旁厅取琴去。只留下个丰腴且窈窕的背影,另有那沾了半点儿水露的丰臀扭着,让人浮想连翩。
可细细一想又觉不当,平心而论,先前的琴曲跟仙儿比不如,跟雅芝比也不如,论边幅,亦不如此前两位,可为何只言片语间就让本身心燥体热?几近就不能矜持。莫非本身的定力就这么差?
本日夏商来,便是为了厮混些时候,寻个清倌人说说闲话,趁便探一探江南春的背景便好。不料约见的女人如此开放,跟以往新中所想的清倌人大不不异,心中也是生出一些迷惑,到底是天下统统清倌人都这般,还是只要江南春的女人如此,又或是只要琴戈女人?
夏商听罢,心中微紧,心说莫不是前次来江南春被此女瞥见过?
夏商半信半疑,神采欢乐:“还真有此事?那真就是缘分使然了。”
每日的这个点,春葵都会来店里,看看店里的环境,趁便盘点盘点账目。另有便是高低通报一些见不得光的动静。
“据部属猜想,此人不过一平常公子,生性内敛一些,看不出甚么特别之处。底子不像有本领的,不过是开了一家酒庄,赚了一些银钱罢了。来此天然是为了寻欢吃苦,还能因为别的甚么?部属已经奉告了琴戈,让她以美色摸索,看看他的定力如何。”
“奴家琴戈,见过公子。”
“公子,奴家琴音可还听得?”
春葵刚到,一个江南春的女人便到了跟前,小声说:“跟踪的人到了楼里,现在由琴戈作陪。”
琴戈声音娇俏,柔媚非常:“公子眼睛瞅着奴家哪儿呢?这般猖獗,奴家但是要活力的哩。公子,你还看,哼!奴家不睬你了。”
汇报的女人走后,问讯赶来的女儿春娇上千扣问:“娘,您说那人真如她说的那般不堪?可为何手里有首坐令牌?会不会是他捡来或是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