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笑笑:“有浅浅照顾,过得是好的。”
这三人都不是凡手,不然也不会杀得众水寇仓促逃窜。
百斤重的流星锤只在两人面前悄悄一碰,顿时脑花四溅,两人刹时被砸成了一团烂泥!
现在性命堪忧,谁敢再攻?只能用短刀防备。
“到手了!”有一人欣喜道。
夏商在远处看着,心道这些水寇的手腕堪比军队,也难怪朝廷年年清缴都不能斩草除根。
人群中,有水寇大喊。
正面一人惊叫着飞退,却还是慢了一步。
那人是否跟上官婵有干系?
赵枭还是不躲不闪,也不见出招,只刹时就见三剑同时射中赵枭身材。
“哈哈哈哈……那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盘撒泼!”
三人皆未收回一声惨叫,却化作了三具死尸。
赵枭一脸是血,嘴里还砸砸有声,好似深海沙鱼,不愧为三头蛟之称。
却又有一人惊奇道:“不对!”
水寨渡口处乃三丈见方的木质平台,两侧筑有四道哨塔,哨塔之上又有弓箭手数名。而平台之上已是血流一片,燕子水坞众死伤惨痛,为中间一行十人却杀得正酣,虽是行商打扮,打一个个技艺健旺,江湖气颇重,一看便知是久经存亡的能人。
但本日却不请自来,且哭丧着脸似有事。
十人见冲破不得,才认识到事情不好,但上面四周哨塔的弓箭手已经筹办伏贴。一时候箭如雨下,当即就有两个气力稍弱的人中箭负伤。
再说先前杀入哨塔的一人清缴完了上方弓箭手,却没想到这半晌工夫,下方的兄弟们却被杀了个精光。
中间几人见是强者来犯,有三人主动反击,各执长剑,摆列赵枭三面,同时出剑。
这构思虽巧,倒是藐视了赵枭流星锤的能力。
只见三剑虽射中赵枭,却如刺中钢铁普通,只见三柄长剑都收回分歧程度的扭曲,却没能破开赵枭一寸皮肉。
夏商见多了妙手过招,晓得此人武功虽强,但毫不是赵枭敌手,想要问清对方来路,只能等候不要死于赵枭之手!
短刀在与流星锤打仗,那人便觉怪力袭来,整小我如鹞子一样被轰飞出去,若不是有真气护体,现在已经丧命。自入空中,高高坠下,落地已丢了半条命,满身是伤,动不得分毫。
“正面不是敌手!快撤出平增,关上笼子!”
赵枭脱手,一击斩杀三人,核心水寇传来一阵狂笑,喝采声四起。
夏商毕竟救过他,他却让夏商堕入贼窝脱不开身。
“好了好了。”夏商打断,“此事不提也罢,直说你本日所为何事吧?”
“暴徒!我与你不死不休!”
正待此人往第三面哨塔去时,远方传来一声狂笑,大当家赵枭提流星锤前来。
之间那人手持长刀,并无非常。
反之场间残剩几人,却已吓得肝胆俱裂,未曾想这水寨有如此可骇的人物。
“不好!快撤!”
赵枭哪管这些?
这时,叶斌却来了。
此时风波畴昔,夏商又回屋中,深思是否找机遇跟那人见一面?
但此时已晚,赵枭摆布双手各有一锤,分扫两边。
而这颜燕子坞水寇也非浪得浮名,对此环境早有预感,那墙壁虽是用木头所制,但却用特别炼油浸泡过,坚固非常,刀剑砍下连个陈迹都没有。
只听水下机括声起,本来连接各路的渡口平台各方皆被堵截,反倒竖起了三面两丈高的木墙,构成三面合围之势,只要太湖水面可走。可那眺望无边的湖面哪有活路?
笼中十人见此景象,想正面破开墙壁,各持刀剑一通乱砍。
见此,夏商头皮一麻,饶是他也受不得如此画面,这才明白为何这水寨世人皆对大当家害怕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