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之极致?”赛娥如有所思,“这倒是未曾想过的,那先生说花茶当陪那种壶?瓷壶当陪哪种茶?”
“哈哈哈,老夫也是略懂一二,略懂一二也!”贾先生欢乐非常,转头朝夏商道:“这位后生,不知你有何高见呐?别只知投机取巧,却无真才实学呀?”
“好,各位请看。”
“茶泡得久了,水温度不敷,味道差了很多。夫人便是爱茶之人,需知茶讲究的是温度和时候上的奥妙的窜改。水热则茶香,温度若落空了半分,茶香便落空了非常,更别提喝茶时的舒心了。复原茶的温度,是对茶的根基尊敬,草率不得。”
“赛夫人,您本日泡的茶和用的壶不搭,这花茶哪有效瓷壶冲泡的?瓷壶带有沙土气,泡制的茶味浓且稠,但花茶味轻且香,用瓷壶泡制便让花茶的味浊了。”
“先生所言,民妇闻所未闻,本日当真是开了眼界。先生可另有高论?”赛娥是个猎奇之人,听夏商所言大为惊奇,心中欢乐,话音有些冲动。
作诗没甚么特别的,任何场合都能够碰到。这类测验就跟当代门生写作文一样,大家都会,但真要写好却又很难,是根基功的直接表现,也是最轻易看出文人学问的一种路子。
这是闹哪一出?
“哦?”赛娥有些猎奇,“先生且试言之。”
赛娥无法解释:“此题非出自我手,而是小女所出,说凡能解题者可堪其师,不然不受教。”
三人一看,皆是不懂。
赛娥解释道:“请三位从这五个词中各选一个字,构成一句诗,再按照这一句诗,完成一整首诗。”
春去秋来。
这老不休说得一通废话,自夸赛夫人知音,既捧了赛夫人,也不弱了本身。话中之意密不通风,言罢便是拂袖轻笑,老奸大奸之心性非先前的墨客能够比。
“瓷壶当配味重汤浓之黑茶,铜壶配绿茶,银壶配红茶,至于花茶嘛……当是琉璃壶最与之相配。就面前的瓷壶而言也并非好茶器,表面夸大,图案花梢,少了一种沉稳和低调。
“好了,第一题品茶各位已有作答。那进入下一题作诗。”
“夫人要你品茶,你看壶何为?”先前的墨客乘机插上一句。
草长莺飞。
迟日江山丽,东风花草香。
可赛娥看着三人却奥秘一笑:“各位,本日的诗作考题有些特别,恐怕有些难度。”
“真的?”
说完,赛娥看向自傲满满地贾先生。
这端方倒是简朴,各选一字构成一句五言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