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倒是淡然,也罢,本日民妇就在此为先生站台,起码阵容上不成弱了那些个丫头们。”
不知过了多久,场间世人恍恍忽惚地从美好地琴音中醒来,意犹未尽,回神竟不知琴音何时而止,仿佛一杯美酒下肚,现在酒香还在腹中翻滚。
夏商笑着点头:“来都来了,别扫了诸位令媛的兴趣,输便输了,鄙人未曾立名,何来名声不好之说?”
“看本日之阵仗,想来你也废了很多工夫。不知是哪位要来尝尝先生的实学呢?”
一众女人眼露崇光,芷香姐姐在世人之间的职位便又高了几分。
夏商看着一群大师蜜斯,蜜斯们也都看着夏商。
芷香也很对劲本身的表示,面带浅笑,含蓄地朝世人点头,随后淡然地看向夏商,意义是该你了。
“是,先!生……可否先不说这些,本日但是来比试学问的,可非比口舌之利。”
“不是,先前那三个字。”
“夏春秋!这位夏先生就是冬生夏姓名春秋的夏春秋?是阿谁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的夏春秋?”
要晓得,芷香姐姐平素是极少展露琴艺的,偶有听闻皆是散碎片段。但那些散碎的片段亦是云雾间难觅的妙音,或多或少都给姐妹们留下了深切印象。
身后又有一女人两眼放痴:“真若绣花枕头也罢,我也情愿每天守着,每天抱着,真俊……”
一群年青女子群情时,赛夫人走到夏商身边小声道:“先生,这些尽是江南的好友,听闻本日赌局非要来此观赏。民妇是怕先生万一输了,这几个丫头传到内里,对先生的名声不好。依民妇看,本日比艺还是他日的好。”
“怕了吧?该你了!夏春秋,夏先生!”
……
芷香再施一礼,迈着小碎步到了琴架前,缓缓坐下。
“哎呀!你这小蹄子,臊不臊?”
找不出别的描述词来,只要“太好听”三字能抒发心中所感,却又显得惨白有力。
“芷香献丑了。”
本日有幸,谁不想好好听听呢?倒要听听芷香姐姐的琴艺如何高深。
赛江南早有筹办,只着场中古琴:“琴棋书画分四局,先比琴艺。芷香姐姐先来。”
俗话说酒不醉大家自醉,却不想琴音亦有此服从,只见芷香目光迷离,动情声色,操琴拨弦之间已然先于世人醉入了琴声当中。
芷香神采还是如一,抚身垂手,指尖轻滑琴弦,双指悄悄轻一提,第一个音符悠然传出。
话虽如此,赛夫人亦想看看这夏春秋究竟另有甚么本事?敌手但是薛芷香,全部扬州在才学上能赛过她的不出二十人。此人如此自傲,指不定真有古迹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