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盒胭脂都给夫人看,那便是早想好了对策。
看着,秦怀柔忍不住皱了皱眉。
“夫人,昨日那女子呢?该不会走了吧?”
“夫人是说昨夜的女子持有此物?”
秦怀柔手里捧着个清单,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支小笔,守在院门口,每一件新物件进屋便在清单上寻觅一番,然后悄悄划上一笔,时不时还跟繁忙的小工谈笑两句,一点儿没有架子。
“说了。”
统统人都在忙,那昨晚的女人呢?
想着,夏商到了夫人身后,悄悄拍了拍夫人肩头。
“夫人,这两盒胭脂各有千秋,我不知夫人喜好哪一种。且先都给夫人瞧瞧,待夫人选过以后,剩下的一款送给雅芝,如何?”
一听是本身先选,把剩下的给雅芝,秦怀柔心头的高兴又重新返来了,娇俏地点点头,后又很松散地看了看两款胭脂,终究选了色淡的一盒。
“哦。”
如果那女人不顾本身生命要撤除知府,倒也是个侠义之士。
只是夏商一向不提,因为现在还没有力量跟知府叫板。
可谁知刚一进屋,又是那柄阴沉森冷冰冰的长刀,又是从身后的角度,再一次架在了夏商的脖子上。
这个仇,迟早是要报的!
新床、新桌、新椅、新碗、新台、新柜、新衣……
这下夏商的顾虑算是全消了。
“正在屋里歇息呢。她身上的毒非常严峻,需得静养好些光阴。并且还需求高人互助,妾身只能保住她的命,却不能将其根治。”
不会已经走了吧?
夏商老早就晓得这扬州知府不是好东西。
看夫人一脸笃定,夏商反倒有些担忧:“单凭此物只能证明她是红花会的人,可又如何证明听任不管不会带来费事呢?”
“她靠近知府干甚么?”
夏家小院,喜气洋洋。来往小工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院里走了一趟又一趟。
立夏以后,骄阳是越来越频繁地呈现,照亮了天,照亮了地,照红了夏家俏夫人繁忙而又喜气的俏脸。
“哦,另有一个是雅芝的。”
“全赖她自作聪明,竟然假扮风尘女子想要靠近扬州知府。成果被庇护知府的妙手发明,成果被打成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