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果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被男人睡和被狗睡,并没有甚么辨别。她前一任金主是个实在的老变态,本身玩不说,还拉来一条大狼狗玩。
我被他丢在沙发上,如同一个孩子在兴趣勃勃把玩本身的玩具。他喜好看我惶恐失措的模样,我越惊骇,他眼底的镇静的神采愈浓。
没有了顾爷的威慑,顾阳的话语便如他对我的行动普通,充满了侵犯与轻浮。
“说,看看有甚么事情,值得黎蜜斯半夜拜访?”
“顾公子,我是来找你谈事的?这就是你所谓的名流风采么?”
我昂首看着他的眼睛,妄图从中看出对顾爷的体贴,哪怕只是一丁点都能够。可惜他的一对眸子,安静的不像话,只看眼睛,我会感觉本身在和一个饱经风霜的老油条对视。
连婚姻都能叛变的人,和情妇间,哪儿有虔诚可言?服侍谁都是服侍,要看服侍的是甚么人,能给我带来甚么好处?
他抬起我的下巴,凝睇好久,一字一顿的开口:“陪我一晚!”
十几秒的时候,顾阳放开我,舌尖在我唇上舔了一下,触之即离,火候掌控的非常奇妙。
我对于男人的手腕,在顾阳身上不起用,这类人一看就是从女人堆内里滚出来的,甚么样的蜜语甘言没有听过?圈子的姐妹,最怕碰到这类难啃的骨头,想要往身上贴,不知要费尽多少心机?
顾阳关上两道厚重的大门,披着浴袍走到我身后,将脸埋在我的发丝中,深吸一口,满脸的沉醉:“黎蜜斯半夜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顾阳晓得进退,见我闭着眼睛瑟瑟颤栗,玩心大起。在我的惊呼中,将我抱在怀中,那双幽深的眼瞳子,柔情似水。
我实在设想不了顾阳的孤傲,能让顾爷亲身出面的狠茬子,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俄然,我睁大眼睛,感遭到本身的瞳孔在收缩。
我如坠冰窟,看他今晚并不筹算放过我。内心一想,也就豁然了。我和顾爷不过是情妇与金主的干系,不过是风俗了对方的存在罢了,之间只要买卖,没有忠贞。
顾阳点头:“高兴了,黎蜜斯的唇,永久这么芳香柔嫩。今晚你来找我,不过是想让我脱手帮忙老头子,为他破抒难局。比来广东这边新起一头猛虎,正在跟老头子抢船埠,这几天大大小小火拼七八场,死伤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