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才懒得给这故乡伙科普大棚蔬菜知识,点点头后,便转了话锋:“不过这也从侧面,应正了我得说法。庐江的石佛必定只能在夏秋‘发展’,并且发展前,必有人以各种借口,在四周泥土中洒下大量净水,以便黄豆抽芽。至于入冬今后,呵呵,如我所料不差,那所谓的神迹怕是再也没有呈现过吧?”
周成吐出口浊气,“臣虽不肯定那妖人锦纶是否也在利用,但却晓得,那些悍不畏死的流民绝非被仙术加持,他们是被喂食了近似的药物,以是才会落空神智,变得不知疼痛。”
“传旨,秘闻司主事大夫周成,功在社稷,特赐黄金百两,良田十亩,并予大隋第一智者称……”
“老夫尝尝。”
“黄豆抽芽能举起石佛?周大夫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吧?”秦远曾冷哼道。
周成躬身道:“石佛发展,臣虽未亲眼所见,但此等把戏,想来也不过是借助了植物的力量。将石佛半身埋入土中,其下种以大量黄豆,等黄豆抽芽,数千幼苗向上发展,便能石佛推土而出。”
“臣附议!锦纶以江湖把戏,勾引百姓,本就十恶不赦,现在有鼓动暴民攻城略地,此等贼子,千刀万剐犹不解恨,先前竟另有人发起将其诏安于朝,这的确是狼子野心,罪大恶极。必须予以严惩,方可正我朝法纪。”
“臣附议……”
“爱卿持续,且再来讲说,那石佛发展,和不知疼痛,不惧灭亡的妖术,又埋没着多么玄机?”
“没错。”周成点头,从侍卫那边借来腰刀,在水中沾了沾后,便在手上悄悄一划,顷刻间,一道状似伤口的血痕呈现,周成从另一沓黄纸中抽出一张覆盖其上,半晌后拿开,手上血痕便古迹般的消逝不见,“如诸公所见,当沾着碱水的刀,碰到我提早涂抹过姜黄的皮肤后,立马会产生反应,生出这状若伤口的血痕,其成因和净水画符完整不异,只不过随后的‘治愈’,则是靠这张侵泡过白矾水的黄纸。”
就在周用心机恍忽,揣摩着如何推委时,杨广封赏已然结束。
“人间另有这类奇药?”
杨广眼中精芒闪动,“它如何配置,可否能设备进我大隋十六卫府中?”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