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他一点体例也没有。

小安律只熬了两回,就再也没法逞强了,小小的身子像棉花团一样软软趴在男人怀里,小脸憋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眼中蓄满了晶莹而委曲的眼泪,有力极了。

“你坏,欺负人!我要奉告妈咪……”小家伙委曲的声音都带哭腔了,揪着他的衣领,闷闷地控告道。

仿佛将近哭起来了。

男人苗条的指尖在脚丫子上挠了又挠,那种触电普通的酸痒,就像是有无数的小猫爪子在内心冒死的乱抓,又痒又闷,令人完整接受不住,笑得的确要崩溃了。

看着男人一脸无可何如的宠溺,再看看小奶包气咻咻的神采。

“……”安宁茫然地扬起眉毛。

“不来了不来了!我错了……”

穆炎爵眸光一柔,望着缩在他怀里软绵绵如团子普通的小东西,心口蓦地柔嫩了下来,大掌悄悄抚上他的头发,揉了揉:“乖,我们不玩了。”

他实在并不怕痒,浑身的痒痒肉几近没有感受,唯独脚底板一处,倒是他最大的命门,仿佛浑身高低统统的敏感带就集合在这一块了,只悄悄一碰,便痒得受不了。

安宁早就等在门外了,一看到她,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小奶包顿时红了眼眶,迫不及待地扑了畴昔:“妈咪,妈咪!”

洗过澡,穿上衣服,穆炎爵把小家伙抱起来,父子俩浑身香喷喷的走出浴室。

她一时没忍住笑意,笑出了声。

一句话也不肯说。

板着一张精美的小脸,眼圈委曲泛红,吸着鼻子坐在浴缸里。

安宁哑然。

对上安宁猜疑不解的眼神,他简短地解释:“不谨慎获咎他了。”

但是明天,小家伙倒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被欺负得死去活来。

穆炎爵一身玄色浴袍,头发上还滴着水,俊脸一片无法。

安宁吃了一惊,接住他。

穆炎爵一时哭笑不得。

小奶包扑到她怀里,小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抱住便不放手了,一边抽泣,一边气哼哼地告状:“穆叔叔坏,他欺负人!我讨厌他讨厌他!”

穆炎爵不由有些心疼,暗自检验,仿佛有点太欺负人了,因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哄慰道:“是爹地不好,今后不如许了。”

大抵此次,他是真的把小家伙获咎惨了,不管他哄慰也好,报歉也罢,小家伙再也不肯理睬他了。

浑身脱得光溜溜的,皮肤又白又嫩,冲过一遍热水后,出现了敬爱的粉红色。

他缩着微微颤抖的小身子,口气终究软了下来,不幸巴巴,懊丧地让步了。“我错了还不可么……”

小安律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口,不肯昂首,小身子一抖一抖的,仿佛还没有和缓过来。

那委曲的模样,不幸极了。

幸亏,脚底板这处所,外人普通是碰不到的,安宁也晓得他这个小弊端,不会用心逗他。

小安律感觉一点都不高兴,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穆炎爵一手拿着沐浴球,耐烦地服侍着小祖宗,一边洗,一边苦中作乐的想:此次,不知要花多长时候才气把人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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