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马背颠得沈深雪周身更疼,每一次火风要撩蹄子的时候,沈深雪就给它一鞭子,迫使它不得不持续往前疾走。
沈深雪伏地身子,紧紧握住缰绳,但火风狠恶的行动还是让她摔了下去。
沈深雪的身子被火风带得摆布摇摆,在尝试几次都没能摆脱后,火风竟然停了下来,用那双大眼睛打量着沈深雪。
一圈一圈,在监禁的圈子里一次次回到原点,再大的马场也有鸿沟,它终归是不自在的。
不过是陷在这点夸姣的想望里,自欺欺人罢了。
大抵对于马来讲,奔驰是一种幸运。
沈深雪固执地紧紧攥住缰绳,大力的行动扯到手臂上还没病愈的烫伤一阵疼。
沈深雪从一边拿起一根鞭子,又一次重新爬上马背,趁着火风还没来得及扬蹄,就一鞭子挥在它屁股上。
沈深雪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多谢大人美意,我这几天驯马也挺轻松的,提及来这马的性子跟大人还真是像,必然要挨上几鞭子才诚恳。”
但看到它再一次从本身面前跑过期,那点恋慕就荡然无存了。
看到沈深雪一脸疲态,他一手固执马鞭,走过来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眉眼冷傲:“如果你听话一点,我能够考虑让你归去。”
漫步完以后,沈深雪按例给它喂了好吃的,偶尔沈深雪站在它中间发楞的时候,它还会伸头去蹭蹭她。
瞥见趴在地上的人,火风立即悄悄地站着俯视着她,眼里带着对劲而又鄙夷的神采。
小五打量了沈深雪一番,见她沉默不语的模样,便说:“也好,今后就由你卖力喂马吧。”
“你是又想挨鞭子了?这么久了还学不会端方?”
权世一身骑装,清风吹过他的发梢,看起来讲不出的英姿飒爽。
谁推测第二天一早,权世就让黎川把她带到了马场。
权世神采一冷,捏着她下巴的手多了几分力度,道:“你就老是要呛着我才欢畅是吗?不是说过要我爱你吗?这么快就忘了?”
沈深雪把苹果留在食槽里,暗着酸痛的肩膀去吃午餐了。
“如果你的仆人也有你这么听话就好了。”沈深雪小声说道。
接连几天的驯马实际上已经耗光了沈深雪的精力,她周身都摔出了淤青,大腿更是磨破了一层皮。
说到前面一句的时候,权世重视到沈深雪眼眶竟有些微红,那天的绝望与怜惜又一次闪现呈现,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