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作势砍,光是鲜红的斧头刃在你脑袋上头,那种威慑和心惊胆战,万一人家没拿稳,万一人家手上俄然没劲了,万一人家一发狠……
“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你眼里另有没有法律?”丁萱瞋目而视,“并且开光是志愿的,你女朋友不肯意就算了,凭甚么把人打成如许?”
“我扇你,踢你,打你,服不平?”
“挺好。”张上对劲说:“再给你骗过的那些女人们道个歉。”
“那红酒是如何回事?”张上记得,他在杯里变过红酒。
这下,老王再也顾不得甚么了,一溜烟爬起来,从桌上拿起水杯,杯里空空如也,在虚空中一划,当下有水从杯里溅出来……
“他用心叵测,这是我们没出题目,出了题目如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