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
但是,若杨奇当真如他猜想判定的那样,他已经落入杨奇的手掌心,杨奇如何能够等闲放他分开?
“服从!”鲜于烈抱拳躬身,回身就要走。
两名小寺人莫名其妙被痛斥了一顿,不安地退了下去,却不知李辅国好好地俄然发甚么疯。
李辅国神采阴沉地在堂中走来走去,这两白天,他明里暗里摸索杨奇的态度,发明有些题目。
固然杨奇以整军和筹集粮草为由敷衍了畴昔,但迟延一时不能迟延太久,不然,被这李辅国一记黑状告到天子那边,他这个江南土天子就要有费事。
而他带来的一队宫卫,也被杨奇的人紧紧节制在驿馆左边的偏院中,固然整日好酒好菜地服侍着,衣食住行都安排得让人挑不出一点弊端来,但如果一有风吹草动,这队宫卫就会成为杨奇军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李辅国额头上渐渐排泄一层精密的汗珠来。
鲜于烈是禁军中正六品的昭武校尉,生的浓眉大眼身材雄浑。他一身制式的明光甲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去,向李辅国行了一个军礼,闷声道:“末将见过钦差!”
李辅国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沉着脸来回踱步,服侍他的两名小寺人不明就里,见他似有烦恼,就笑着道:“大人,传闻江宁城外有一座望江楼,景色不错,不如让婢等陪大人出城去玩耍一番散散心可好?”
只要进入淮南道境内,就不是杨奇所能节制的权势范围了。
对于朝廷的昭命,杨奇大要上遵循推行,但都逗留在口头上,没有付诸实际施动。而他口中所谓的“筹集粮草、整武备战”实在就是一句废话,江宁城还是安静,杨奇辖下的江南军马还是镇守在各地兵府大营,没有半点变更的迹象。
杨奇自恃在江南权力滔天,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上,李辅国就是绳索上的蚂蚱,不管蹦跶多远,都始终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
“鲜于烈,明日杂家想要出城去望江楼玩耍一番,你且去调集统统宫卫,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城!”
杨奇转过甚去,脸上的笑容一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