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出事不就行了?再说了,她建议飙来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哪个男人要敢强上她,不被她给弄成寺人?”周俊豪笑着说。
我一听,心想对啊,这类事儿,普通女生谁肯干啊,万一没演好,还出事儿了,可就完了的!
“不是的啊!”周俊豪说着,就把酒杯放了下来,然后转过身笑嘻嘻地看着我,“他们不是把你给演了吗?”
“咋了小阳子?是不是出事儿了?电话里语气这么冲动?”周俊豪迷惑地问。
我没好气地拍掉她的手,说:“被人抽耳光抽的……”
这时王英洲放下了筷子,侧过了身看向我,笑着说:“小阳子,你这事儿没啥大不了,那些甚么所谓的证据,要搁我这儿完整就不建立,你想啊,照片上的你,有表示一丝丝的泛动目光吗?另有他们三小我证,这类人证,我估计都不消上法院,光到差人局录笔录的时候就怂了,毕竟,作伪证但是要负刑事任务的。”
两天后的早晨八点,我、周俊豪、冰冰和王英洲死人就在彩虹天桥底下蠢蠢欲动,等候着猎物退场。
我叹了口气,然后摆了摆手,说:“如果说动用你家里的力量,这就算了。”
“你但是拔吊无情的人设,劳资可不敢拿你说事儿!”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端起酒杯把酒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后,我就叹了口气,“这下费事了。”
周俊豪笑嘻嘻地没说话,而这时,我俄然感受我的大腿内侧被人抚摩了一下,我赶紧低头一看,一双白净纤细的手,当然手上还是沾着油渍的,就这么一点、一点往里攀着摸索。
当然,此次脚本的男配角不是我,而是周俊豪,他的形象也比较风趣,脸上特地贴上了一些假胡子,让本身显得格外沧桑,再稍稍化了扮装,就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多岁快奔三的大叔,这也是我们几个筹议好给他定位的角色,他所需求表示出来的,就是一个长年出差,肾亏无机才气的窝囊丈夫。
而我们的拍照师就是王英洲了,为了超卓的完本钱次归纳脚本,他还特地买了一部最新款的数码摄像机,当然,统统用度都是周俊豪报销的。
“肿成这副猪样?我的天!”冰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
冰冰看着我们几个嘴碎,没好气地就说:“你们几个够了啊,老娘上去了,你们一会儿跟紧点!如果老娘亏损了,转头我把你们三个丁丁都给咔嚓了!”
我还在踌躇不决,冰冰却无所谓地说,“嗨呀,这个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对方不是四人组吗?我们这边是四人帮,恰好!一个个把他们垂钓钓出来搞!”
“你们方才在说的阿谁叫啥谢雨婷的女孩,她那种叫啥演技呀!小阳子,到时候姐让你看看甚么叫真正的演技昂!”冰冰冲我眨了眨眼睛,就持续啃她的鸡腿去了。
“咳咳!嗯!我现在给你重新先容一下啊!”周俊豪稍稍端庄了一些,然后指着冰冰对我说,“夏冰冰她是正儿八经的戏剧学院演出系的门生,以是,你底子就不消担忧她演技题目!”
“你?你演个屁!”我说。
当然,我也从冰冰家里拿来很多的假装道具,稍稍窜改了一下我的表面,头上戴着假发,脸上颠末冰冰帮手扮装,弄出了一道十字伤疤,显得很凶恶,这么做的目标,就是为了凸显我是个社会人,然后我的角色定位就是男配角社会上熟谙的哥们儿,浅显点就是打手!
我一听,立马面前一亮,“卧槽!这个能够有啊!”
周俊豪见状,没好气地就冲他脑门儿上一拍,“你他妈的在干吗?”
看着这帮最损基友都这么说了,我这个被害人还能说甚么呢?我顿时就一拍桌子,“成!干了!他们演我,我们也演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