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点头,双手绞着绣帕,挑了几件跟韩蛰的事说给她听,“夫君待我很好,跟我畴前料想的截然分歧。且婆母慈爱,小姑和蔼,我本该满足的,就是……仍有些惊骇。”她抬眼,握住宋氏的手,“韩家位高权重,齐大非偶,夫君又前程无量。说句不怕臊的,我想的是能跟你和爹爹一样,但他……恐怕一定能做到。”

令容都应了,又趁着傅锦元也在,请老太爷得空时找人探探唐敦的秘闻,不必太焦急,也无需过于详确免得打草惊蛇,能探多少探多少。

“客岁酿的梅花酒。”令容抬高声音,站在中间看她练字。

“不是!”令容忙解释,“他身边连多余的丫环也不留。”

恰是月初的几日,月事初至,睡得不甚结壮。半夜里令容醒来,感觉身上不太舒畅,下认识往床榻外侧挪了挪,没找到暖热度量,伸手去摸,却只要一片空荡。

杨氏“啊”的一声,蓦地展开眼睛。

令容此次回家,攒了很多金州的风景及果脯等物,按例给庆远堂和二房刘氏婆媳送去些,在那儿逗了会儿梅氏的孩子,等杨氏回府,便将剩下的分出一半带往丰和堂。

她双目带着笑意,瞧见令容不自发牵起的唇角,念及令容在韩蛰跟前日趋放松的姿势,想起那日不慎瞧见韩蛰为她簪发时的场景,便已洞察。

莫非是胸前变得快了,才让她狐疑变胖?

剩下的便是她。

令容在傅家住到三月下旬,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回京。

初嫁入相府时,令容的筹算是明哲保身,乘机和离,因当时的相府于她而言,只是浓云覆盖下的龙潭虎穴,危急四伏――韩蛰酷烈冷厉,凶名在外,连着克死了两位女人,难保不会顺手克死她,她当时是提着脑袋嫁出来的。且谋逆之事凶恶非常,不慎多听多看就会犯了忌讳就义性命,韩镜心存不满,她只能谨慎翼翼如履薄冰,艰苦度日。

是吗?令容拨了拨垂落的珍珠,站起家对镜打量。

韩蛰那样冷厉的人,肯花心机在金饰上,实在是她始料未及的罕事。

老太爷提起傅益来,又是担忧,又是思念。

本日正逢休沐,傅锦元也闲在家中,陪着她一道去拜别傅老太爷。先前都城朝堂的事,老太爷天然是听到了风声,虽不知令容被永昌帝盯上的事,却也知田保是栽在了那位孙半子手里,晓得韩家短长,不免叮咛令容,今后在韩府不成肆意妄为,须谨慎行事。

……

傅盛固然居长,论才调品性,却没法跟傅益比拟。

屋内喧闹,唯有风动纱窗,珠帘微晃。

从客岁十月韩蛰在潭州说不想和离起,关于今后的事,她揣摩衡量过很多回。

打量了半晌,见东西都清算伏贴,才去宋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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