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一手拎着锈铁黑棍,一手牵着身后的瘦驴,朝着远方了望一眼,当真道:“相公,我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莫非和丫丫相望一眼,连声伸谢。
牛儿崖。
“老伯,我能去看看他吗?或许我能够医治好他。”
顺着歪脖子树下的古道,莫非和丫丫跟着老者,七扭八拐走到了一个篱笆院内。
晨晓时分,鸡鸣犬吠。
“老伯,我们是从从西边来的。”莫非作揖谦声。“这里是那里?”
正值清秋,料峭北风吹过了棵棵光秃秃的歪脖子树,吹散了树后袅袅升起的炊烟。
额……,这个又苦又涩的东西……好喝?
这时,一向沉默寡言的丫丫端起豁口瓷碗,大口吸溜了一口汤,吧唧着嘴巴。仿佛非常满足的模样。
莫非挪了挪屁股下的木头凳,笑道:“老伯。您太客气了,我们路过这里,能讨碗水喝就不错了,并且,这饭……比我们之前吃的东西可好多了。”
“老头子,你返来了,这两位……?”
老者感喟道:“这位小兄弟,唉……,不是我老婆子抠门儿,实在是家里揭不开锅了,小老儿本觉得……,唉,只能委曲二位了。”
那老者道:“这里是牛儿崖。”
老妇苦笑的朝老者摇了点头,嗫喏的嘴唇动了动,毕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