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导演也是意犹未尽,就想去找何钓烟筹议能不能把全套给打完,却见何钓烟翻了个白眼,道:“绵软有力,令为师心寒。”
导演心中美滋滋的,不想俄然之间,变故陡生,自广场边的水泥路上,俄然传来“踏踏踏”的声响,那声音既短促又混乱无章,随之而来的是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声:“快闪闪,快、快闪闪――”
程式被那一掌推得飞了出去,直接跌落到台下。
“哇哇哇――”来自节目组的尖叫,“何掌门好帅啊!”
便是不懂武功的人,从这出色的对决上也能看出来,程式的修为比陆瑁还要高出一些。
其他几人齐齐点头,而后又带着猜疑的眼神去看聂千秋。
孟白双手抱胸,悄悄“切”了一声:“看起来跟在程老先生那边学的也没有甚么分歧嘛……”
“千……千秋……”节目组的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时候都呆住了。
“何掌门这是……制住了?”段颖珂有些不肯定地开口,那水牛还在猖獗转解缆体,场面看起来并不悲观,但水牛背上的人却神采淡定,仿佛统统尽在把握当中。
瞬息之间,何钓烟已经冲到人群之前,随后一手撑在水牛身上,兔起鹘落,世人只觉面前一花,他已经坐到了水牛背上。
但是叫声未停,那水牛却不甘受制,猖獗甩着身材,同时仰起牛身,狠恶地摆布打转,非常吓人。
emmmm,大师心中不由自主都跳出了四个字:py买卖!
刚秀士群目光都被水牛及何钓烟所吸引,竟是没有人第一时候发明这个误入的小孩。
只见众昆仑弟子单足而立,一手拈花式,一手沉肩坠肘,清楚与程奇的昆仑旁支所演出的招式一样,可又仿佛那里都不一样了。
程式与他的掌法却大有分歧,他脚下如行云流水,双掌如揽月拂花,气势上比付绘略有不敷,却常常能精准地避开付绘的进犯。
何钓烟话音刚落,就见付绘脚下一滞,暴露一个马脚来,程式见状猛地一掌直取付绘面门,付绘立即闪身避开。
一时候,“啊啊啊啊――”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几个明星忍不住侧目,程式一个大好青年,被一个小门生叫做师侄,总感觉怪怪的。
付绘站在台上,逆着光,很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居高临下地说道:“昆仑派输了。”
面前的阵容明显寒酸非常,他们的一招一式,却好似包含着极其沉寂的内蕴,一开一合仿佛都带了看不见的力量,仿佛连氛围都跟着他们的行动而窜改了流向。
他的声音不大,并没有多少人听到,起码节目组的人就没有。
“何掌门谨慎!”人群大喊。
不知是不是错觉,大师仿佛还能听到“砰――”的一声轻响。
他们的身后,那延绵而去的故乡,本来是他们落魄的左证,此时却如同妙手隐世的装点,多了点与世无争的味道,暮色四合,恰是苍茫。
谢凤堂心中悄悄光荣:还好当初听了聂千秋的劝,将拜师目标放在何钓烟身上,不然这会要多出一串长辈来了。
那小孩半大不小,还不是很能听话的时候,正抽着鼻子哽咽,听得聂千秋的话后,一下子哭得更大声了。
只见水牛背上的何钓烟,一手紧紧抓住牛角,任那水牛如何甩解缆体,自是岿然不动,只是眉头微微皱着,思考着该如何叫这疯牛停下来。
何钓烟见这水牛差点变成大祸,也不再踌躇,伸手在牛背上猛地劈了几下,那水牛凄厉地嚎了几声,终究倒了下去。
陆瑁的抽泣声戛但是止,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窜改,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