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的话音落下,盘坐在蒲团之上的黄袍和尚缓缓站起家来,在敞亮的油灯的晖映之下,赵志敬的脸上暴露一丝非常,那黄袍和尚的面孔,倒是非同普通,一侧如同婴儿普通光亮红润,但另一侧却如同老松的树皮普通,充满一道道皱纹,好似没有一丝水分,好似就连血液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覆盖着骨头上的枯皮。
听闻黄袍和尚的话语,赵志敬伸出一手将覆盖在面孔上的玄色面罩缓缓拉下,暴露一张年青的面孔,在敞亮的油灯下泛着缕缕莹光。面带浅笑地看着劈面的黄袍和尚,赵志敬缓缓开口说道:“本日能够碰到大师如许的高人,鄙人真是三生有幸,只是鄙人尘缘未了,不能在这里陪大师,研讨佛经。还望大师恕罪。”
一道枯黄,一道乌黑;一道广大,一道紧小。两道衣袖在空中相撞,气流顿时在敞亮的佛塔中流荡。黄袍和尚,广大的衣袖一甩,枯黄的衣袖便被卷起,在空中化作一道黄色的长鞭,向着赵志敬狠狠劈下。
“大师说的是,只是鄙人尘缘未了,只能在心中多念几次阿弥陀佛。只是大师此时背对着鄙人,将鄙人视作无物,怕是有些不当吧!”赵志敬眼中有缕缕精光闪动,锋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盘坐在蒲团之上的黄袍和尚。
赵志敬那被缠住的一脚,重重一踏,气劲吞吐,那缠在腿上的衣袖一截截断开,散落的枯黄色碎片,落在地上。以此同时,赵志敬抵住一阳指的手掌,顿时化作鹰爪,仿佛一道铁钳,死死地抓住,那一支苗条的手指。
黄袍和尚直直立在赵志敬的身前,那脸上暴露一抹非常的浅笑,一侧就如同婴儿的浅笑普通,就如同一道暖和的阳光晖映在人的皮肤上,暖和的感受满盈着身躯。而一侧却如同修罗恶鬼普通,那一抹浅笑就如同寒冬的冷风,如果普通人看到,恐怕会惊叫出来。
黄袍和尚,空出的一手,四指紧闭,食指快速点出,一道无形的指劲,快速向赵志敬的胸口袭来。感受着胸前近在天涯的指劲,赵志敬一手化为温玉手掌竖在胸前,披发着缕缕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