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
此时他们的血都在燃烧,这是每一个兵士都梦寐以求的战役,这是他们作为一个将军,无数次胡想中的场景,五百铁骑以杨丰为尖端,在顺军阵型火线敏捷掉头,就像一群嗜血的猛兽般再次撞向已经被冲乱了的仇敌。
“不自量力!”
“再来一次!”
当他再次掉头,筹办开端第三轮打击的时候,顺军已经完整崩溃了。
黄斌卿从速闭嘴,在顿时摆出一副忠心护主的姿势,横着长矛警戒谛视火线,在他或者说他们火线,起码三千顺军马队正如撞上礁石的大水般向两旁分开,带着万马奔腾的澎湃气势,在空旷的绿色田野上奔驰而过,敏捷完成了对他们的包抄,紧接着在他们正火线,一名年青将领冲脱手持长矛跃马而立。
“你叫甚么!”
“呸,狗天子,小爷李来亨,要杀要剐随便!”
杨丰嘲笑着把手绢一扔,顺手接过摆布递上的铁挝,紧接着催动胯下战马,以他为核心五百铁骑刹时端起长矛,郑胜利等众将护在他两旁,一个三角阵型逐步拉长,如同长刺般直刺劈面而来的顺军。
堵胤锡说道。
这也算是对他和夔东十三家二十年血战不平,宁肯举家自fen也不投降外族的一点嘉奖吧,毕竟这些人才真正称得上民族的脊梁啊,他们不是无敌的虎将,他们没有穿越者的外挂,他们只是一群挣扎求生的草民。
他和张名振手中还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家伙,恰是带领这支顺军的阿谁年青将领,只不过此时已经不复最后的放肆,嘴角还带着血,躺在地上一副心如死灰的神采看着天空,一条胳膊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胸口另有一大滩本身喷出的血,看来是受了严峻的内伤,也不晓得是如何在马蹄下幸免于难的。
那些将领们一样亢奋地呼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