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不平气。对你不忿,连带对之前没有重视过的丛浩也产生了兴趣。再加上厥后他调到财务部来,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机遇增加,就……”
“好罢,现在不是我们打嘴皮子官司的时候。”
“嫁进丛家五年以来,我没有睡过一次懒觉,没有睡过一次早觉,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充分。每一天,当我瞥见干清干净的空中,当我瞥见家人吃下我用心烹调出的饭菜,我感觉非常地温馨和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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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劳而获,你以为我不过是嫁了一个有钱人,你以为我不过是妄图丛家的繁华,走了一条你没有走过的捷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设身处地地为我想过,与丛浩结婚五年来,我支出了甚么,我做到了甚么,我又忍耐了甚么?”
沈月然说得很安静,安静得仿佛在说一件和她无关的事。
“你说甚么?”
“你与丛浩日久生情的谎话底子站不住脚。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合法丈夫,这一点是光亮正大的,也是路人皆知的。你与一个有妇之夫来往,本身就是对我的觊觎。”
梅采玉抬眼看她。
沈月然似感喟似低语,“那不是借口。”
“我受不了这类比较,这令我感觉我统统的支出全都像一个傻瓜。我殚精竭虑想要的东西,为甚么你轻而易举全都获得了。”
沈月然正视着她,一字一句,“我说,那不是借口。”
梅采玉不知是惭愧还是羞赧,她垂下头来,面上的红晕红到了耳朵根儿。
“因为与他的相遇,我再次燃起斗志。我暗自发誓,我要帮他,帮他实现他的野心,当然,更首要的是,把他从你手中抢过来。”
“是,我或许未曾为丛家赚过一分钱,但是,我为丛家的支出是不成以用款项来衡量的。可惜的是,我做了甚么,支出了甚么,你向来都看不到。或者说,就算你看到了,你也不以为那是支出,因为在你心中,只要款项,才是统统代价的独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