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奕道,“应当说,余小莹的凶手形象是一点一点地在我脑海中清楚起来的。实在,在饼铺那晚,余小莹就起码暴露两个马脚。一是她对李心仪的态度。你还记得她闻着饼香来到饼铺,当她传闻酥饼没有了以后的说的第一句话吗?”
沈月然如许想着,轻松很多。
“招了。”卫奕唇角带着一抹居高临下的笑意。
她欢天喜地地把沈月然送出沈家大门,交到衙役手中。
二人相对沉默了会儿,沈月然道,“卫大人,民女有三个题目想问你。”
哪怕是个妾室,也是只瘦死的骆驼。
本来一贯安静矜持的卫大人也有真情透露的时候。
余小莹并不是他见过年纪最小的案犯,也不是他见过最残暴的案犯,倒是他见过最残暴的案犯中年纪最小的,也是同龄案犯中最残暴的,连本身的亲生爹爹都不放过。
小姑子五年来深居简出,反而躲过了西北的风沙和日照,皮肤比五年前更加白嫩。再加上本来就娟秀的五官,略微一捯饬,就是一个斑斓美人儿。
沉默半晌,她道,“第二个题目,卫大人可否奉告民女,余小莹她究竟都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