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听,顿时暴露大喜之色:“多谢赵姑爷谅解,不过请您放心,即便年前不能交齐租银,年后必然会还上。”
老板也晓得莫家比来从处境,要不是赵宁在那边单独支撑,这一年莫府天灾加天灾,说不定早已一蹶不振了。
“洪承业?是甚么人?”赵宁沉声问道。
老板可晓得面前的赵宁现在在莫府的位置之首要,仅次于莫问天,听他语气能够让交纳租银时候缓一缓,就必然能缓一缓。
“洪承业是洪天赐的二儿子,也就是洪安的弟弟。”福伯神采有些发白的道。
“呵呵,姑爷往年能够没有重视,这征收粮草先是看国库够不敷,如果不敷就会让一些大户分摊一些。但据我看,每年监军报出的粮草数量都会比国库多一些,然后再让那些大户分摊,至于为甚么?这此中关头我就不是非常体味了。”
“那这征收粮草是如何征法?”赵宁又问道。
而莫仁兄弟都在一旁服侍着。
“老端方。”赵宁简朴的叮咛一句,便在靠窗户一张桌子旁坐下。
“此次监军是谁?”赵宁赶紧问道。
阿豹等人相互看了看,然后才苦笑道:“姑爷,此次有些不妙,据我们探听到的,此次监军是……是洪承业。”
老板较着晓得这此中关头,就向赵宁解释道。
赵宁一听,点点头,这大抵就是所谓潜|法则了,军队耐久驻守在外,没有油水,这征收粮草就是刮油水的时候。
赵宁想起莫家在都城也算是大户,固然不是超等大户,但每次分摊应当都有份。
赵宁一听,也不由一愣,在酒楼据老板所说,这个监军对于调运粮草权力甚大,让大户分摊更是一手遮天,让谁家出多少,谁家就出多少,底子不容置疑。
赵宁没有多说甚么,直接就让阿豹当即带人探听本年征收押运粮草的监军是谁,想着探听清楚后好做对策。
一会酒菜上齐,赵宁眼望窗外,自斟自饮。
“姑爷有所不知,每年这个时候西北处因为大雪吃穿不能自给自足,就会来都城调运大量的粮草去那边。我看这几十人恰是本年来调运粮草的探路前锋,信赖不出几日征收押运粮草的监军就会来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