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颜策马骑到慕容玄身边,心疼的对他说道,“四哥,我们好好驻营歇息一晚吧,你太累了,军士们也都累了,再如许下去,怕是还没到火线,我们的人马就全都要累倒了。。。”
慕容玄心下生疑,又听到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只见从树林四周又涌出了很多黑影出来,把慕容玄和杨大为二人包抄了起来。
话音刚落,只见杨大为卷起了一个大枪花,身随枪走,只见枪头划出无数弧线,风声高文,行云流水之间将拦、刺、打、挑、缠、圈、架都融会此中,法度稳中有力,枪缨红光点点,将杨家枪法的威风舞得淋漓尽致。
“四哥,只但愿我们这一仗打完,便再也不要大动兵戈了。”
可心中却道,你我生于帝王家,怕是这平生都要深陷疆场了,在这里要兵戈,回到皇宫,又何尝不消兵戈。。。
杨大为忙摆手说着不敢当,心中一下子对这位七殿下刮目相看,本来他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慕容玄转头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兵士,又向前看到不远处便是一片树林,便长叹了口气,向一旁的副将发话道,“传本王口谕,全军在火线树林口处安营扎寨,稍作休顿。”
慕容玄叫人把地上的七八具尸身全都抬回虎帐,细心查抄,如有任何线索都要当即上报。
说完,两人一个刺剑,一个甩枪,同时向核心的黑衣人扑去。
平治二十年春,齐王慕容玄率兵前去漠北与匈奴交兵,而与此同时,在朝堂当中,却有人公开里要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七弟,过了燕门关,就是漠北,真正的战役就要开端了。”慕容玄与慕容颜并肩站在燕门关的高墙之上,他望着底下一望无垠的黄土走沙,苦楚的说道。
“本王看清了,再容我练练!”
说完,慕容玄便翻身上马,奔入树林,杨大为也忙跨上马,紧紧的跟着他。
那群黑衣人却没有去追,而是重新将慕容玄和慕容颜二人围了起来。
慕容颜提起枪,想要去追,却被慕容玄拦下。
“如此,甚好。”慕容炜收了笔,将写好的纸张顺手丢进一旁的火炉中,俄然旺起来的火光映在这个太子的脸上,倒是说不出的阴冷。
燕京,东宫内殿。
而这说话间,又有一人击中了杨大为拿枪的右臂,让他一下子就脱了枪,而瞬息间只见一黑衣人便扬刀向他面门砍去,竟避无可避。
“好!殿下可要看细心了!”杨大为话毕,又手执长枪,重新将这三十六路杨家枪法舞得是虎虎生风。
慕容颜资质尚佳,且本就已有内功根柢,当下闭目在心中细细着回想杨大为使枪的身法,然后凭着影象缓缓使出,竟已能将这三十六路枪法使出一半。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何惧之有?”慕容颜握紧手中长枪,朗声道。
只听杨大为闷哼了一声,左腿已被一人砍中,几乎颠仆在地,他忙提枪一撑,咬紧牙关,持续斗敌。
杨大为抱拳感激的说道,“多谢七殿下相救,此等大恩,部属没齿难忘,今后为殿下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参领,出去。”慕容玄对着帐外发话道。
杨大为扒开围成一圈的兵士,往里一看,不由目瞪口呆,只见一银甲少年卷着一把长枪,枪身如龙腾虎跃,越舞越快,到最后只看到枪尖银光闪闪,少年周身飞沙走石,势如破竹,竟已看不清他的身法。
火线传来的战讯很糟糕,此次匈奴兵士仿佛都是有备而来,大燕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败仗,才不过旬日,便又被匈奴接连攻陷了三座城池。
“杨参领!你没事吧?!”慕容玄一边连连刺剑,一边高喊着,他想要畴昔帮杨大为一把,可无法本身被5、六个黑衣人围攻,一时半会也抽不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