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她安抚着崔氏,“我内心稀有的。”
阿良却白着张脸冲了出去。
崔氏也顾不得和她们活力了,叮咛了侍女给两人擦头发,又不美意义地向夏侯虞报歉:“是我没有照看好她们俩人,倒让你担忧了。”
这本来不过是个不测,两个小娘子没等医工赶过来,晚了两碗姜汤就活蹦乱跳的像个没事人了。谁知没有两天,崔家的人晓得崔七娘子落水的事,竟然派了个老成的嬷嬷过来,说崔七娘子这些日子一向住在庄园,打搅了夏侯虞,给夏侯虞送了很多的礼品过来,见到崔七娘子后却细细地问起了崔七娘子落水的事,还给崔七娘子把了脉。
如果她的母亲也感觉不放心,那就让崔七娘子回家去静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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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宿世的卢泱,再看看现在的卢泱,夏侯虞表情奥妙。
夏侯虞想着宿世,崔家仿佛就是如许的一个家属。
“舅母那里的话?”夏侯虞客气道,“这是谁也不肯意的事。还好两人没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们也吓坏了,舅母就别再经验她们了。”
这毕竟是她伸的手。
夏侯虞忙劝道:“人没事就好!虽说是夏天,也不能受了寒气。舅母还是让侍女们快点把她们俩人的头发绞干才是。”
“不消,不消!”夏侯虞忙道,“您可贵有如许安逸的时候,让七娘子陪着你到处走才是。你们杵在我面前,我反而沉不下心来抄经籍。”她最后开了个打趣。
夏侯虞自住进庄园还没有去过后山。
夏侯虞心中微安,和阿良往河边去,半路却碰到陪着崔氏去荡舟的几个仆妇,说是两位小娘子已送到了客房。夏侯虞又和阿良赶往崔氏等人安息的客房。
阿好跪坐在书案旁,胖乎乎的小手用力地拿着个墨条帮她磨着墨。
崔氏只道她把本身的话听出来了,也不再啰嗦,问起消暑的事来:“我前次来的时候发明后山有条河,中间种满了高大的樟树。这个季候,树荫恰好能遮住一半的河面,明天我们去荡舟吧!”
夏侯虞也有些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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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舅母如果无事,就让七娘子和郑宜陪您去吧!我还在孝期,实在偶然玩乐。只是有一点,别往挹翠亭去,那边太不平安。”
崔氏奇特道:“这是那里来的?前几天阿宜想吃荔枝,我让那些南北商行的帮着买了好几天都没有买到。”
她只带过阿好和阿褐,这两个孩子都依靠她,服从她的安排,从无贰言。
崔产业初求她收留崔七娘子的时候但是感激涕零,这才几天的工夫,竟然就一副不把夏侯虞放在眼里的模样。
夏侯虞干脆让七娘子一起陪着崔氏和郑宜去了给他们清算好的客房,早晨又为崔氏母女拂尘洗尘,让人上了用冰镇了的龙眼和荔枝给崔氏和郑宜消暑。
崔氏又惊又喜。
崔七娘子和郑宜头发湿漉漉的,两人各裹着床被子,低头沮丧地缩在床角瑟瑟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