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我会设法盯住程啸,我猜他很快会有行动,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
“是不是勾搭上了哪个女人怕我碍事儿,用心这么折腾我?!”
“哦不,”杨禅道,“方才我们大人传我去问了几句老杜的事儿,我也就先返来了。”
长缨笑笑,走出来几步,竹林下停了停,又抬了脚,往程啸院子里去了。
杨禅麻溜起家,从速整整衣裳跨出门去打号召:“小的见过将军!”
“老杜你看看沈将军有甚么事情叮咛,从速去办了啊!别等我用饭了,我跟老七他们一道另有事呢!”
长缨走出院外,又转头看了一眼。
杜渐听到这里,执杯看了眼她。
说完已经一溜烟出了门槛。
二则是时候长了还得防备夜长梦多,程啸既然有能够起疑,那么就得做好被看破的筹办,与其等他看破,还不如早些行动先动手为强。
但既然他有这么出众的才气,又为甚么昨夜里那样的日子,还能让那么多的人闯出去?
长缨微顿,扭头看了眼程啸住处方向。这个时候的程啸惊魂刚定,另故意机体贴杜渐喝酒的题目?
她留步在椅子面前,扭头看来。
“另有我们这位沈将军,那日在堆栈里你如何跟人套近乎的,也别当我没瞥见——”
杨禅站在前面,扶刀笑晏晏的。
杜渐方觉会错意,收眼端茶,轻呷起来。
这两人固然只要三个月的友情,但是在某些方面看上去却已经很有默契了似的。
想到他还提到他们伉俪受困,这里头指不定又另有甚么内幕,也不便再问。
“咹,也就是几句闲话,昨夜我不是跟他一块喝酒来着嘛,大人就问老杜酒量如何样甚么的。”
“那当然是比不上我!”杨禅拍着胸脯,嘿嘿地笑道,“每次喝酒我都是眼看着他趴下的!”
长缨嘴角又勾出抹轻哂,坐下道:“渐保护是那里人?为广威侯府办事,作派却不像来自燕京?”
“我说你也太不刻薄了!”他扭头冲着正清算桌面的杜渐抱怨,“昨夜里五斤酒我少说喝了四斤,半夜里我还是被老七用水给泼醒的,你诚恳跟我说说你干甚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