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缃愣住:“伤害!程家这是在任上,他们在长兴哪来的庄子呀?谁晓得老狐狸打的甚么鬼主张?”
说完把核桃盘子端起来,一个个地捏着吃完,然后又道:“船埠上如有不测产生,可与冯少擎他们相互共同着点。
这事儿长缨已经晓得,她拂拂袖子问:“知不晓得如何回事?”
长缨深深望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没有。”他说。
……
就算是船埠银子跟程啸无关,可他手里另有个帐本,不管如何,他这边都毫不能放松。
他回应了一声,仍沿着花间小道不紧不慢往前走。
昨夜里杜渐与谢蓬碰了头,后又先回到酒馆跟杨禅他们喝到纵情才回府。
杜渐在衙门劈面的酒馆里见到了谢蓬。
庑廊下两人睹面遇见了,程湄抿嘴屈了屈膝,没说话就低头走了。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了眼,又不动声色地往侧门走了。
更别说江南匪情这么常见,他本身就两次遇险,说他这是没成心图的,谁信?
谢蓬撩眼:“说话呀。”
“就冯家那老五?”谢蓬轻笑,然后撩眼看他:“传闻佟琪归去了?你真感觉沈长缨就是你媳妇儿?”
“两条漕船一条是彻夜亥时泊岸,一条是子时泊岸。镇海帮那边没有特别显眼的迹象,但是我想,他们不会错过彻夜的机会。
“但是,程啸会不会参加,现在还不好说。毕竟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这官银绝对就是出自程啸手上。”
紫缃点点头,出去了。
路太小花圃,保护们远远地跟他打号召。
算了算了,管她害人有没有苦处,说到底关他甚么事呢?凌家又不是没本领报仇。
说完她却俄然想起甚么来,把茶杯放下,又说道:“看看她筹算走哪条路?转头我们去看看。”
紫缃也感觉迷惑:“我也不晓得,也是方才收到的动静。”
昨夜里自那女人嘴里获得证明,她就是沈璎,夜里未免又展转了几次才睡着。
长缨目光自程湄身上收回,只见了程啸刚好也出了门槛,正在廊下笑眯眯地打号召。
“那就去盯着点儿。”
“因为再比及两条船走一趟,起码是两个月今后的事情。
……
程啸笑着:“附庸风雅,附庸风雅罢了!将军这么早过来,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