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得暴露我心狠手辣凶险暴虐的赋性来让你看看才是啊!不然你如何会晓得你犯的是哪路煞神?!”
“答得不好,那她了局如何,就得看我的表情了!毕竟我还救过你们一家子的命,你们不但不戴德,反倒一个妄图泼我脏水毁我名声,一个就直接想置我于死地,我若放过你们这对禽兽父女,那天理都不容了不是?!”
长缨笑着拍拍他肩膀:“不要严峻,来长兴这么多天,还没跟大人好好谈过心,彻夜月色这么好,不能华侈。”
“程大人这脑筋可真是矫捷!这就又给我扣上挟制官眷的罪名了?”长缨围着他转了半圈,“我恶名在外的沈长缨挟制了又如何样?
程啸手指微抖,眼内快速迸射出利光。
“不杀。”长缨笑着将一只脚抬上他座椅,一手支着膝盖将剑拔出来,将剑刃在他脖子跟前翻来覆去地细看,“杀了你岂不太便宜了你!”
程啸定站半晌,咽了口唾液,又活动了一下生硬的脸庞:“将军,如何会在这里?”
“不然呢?”长缨勾唇,“我不是‘鹰’,莫非你还觉得我是小白兔?”
“包含你杀方桐,还逼迫方夫人守口如瓶的事也晓得。”
程啸想了想本身平日的谨慎,再次感觉沈长缨他们不太能够会发觉他与船埠会有甚么干联,便点点头,摆手让下去了。
跟着话音落下,她抬起剑尖笃在桌面,鸡翅木的桌子刹时被砸出个洞!
长剑再抬剑,此次直接杵到了他胸口!
她呲牙冲他笑了一笑。
程啸面肌抖个不止:“甚么,甚么船!”
“我不需求这么多证据。”长缨挪开手边镇纸看向他,“你现在应当已经猜到冯公子他们已经去了哪儿。
“当天夜里黑衣人要来暗害我的事你也早就晓得?”
“程大人大早晨的拿着这些个漕运上的文书在研讨,莫非不是为了把私吞的官银给送走?”
“不瞒你说,我已经派人把程湄一道带去了南康卫见谭将军,你这位闺女可没有你的城府深,我赌她到了卫所不出一刻钟,就会把你给招出来,你信不信?
“我挟制个把人,你有甚么好吃惊的?你不是连我老底甚么的全都探听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