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将军点点头,闭上了眼睛持续说:“那你就代表我全权批示吧。我累了,想歇息一下。”
“说说你的来由?”他干巴巴地说道。
“司令员的环境如何样了?”我板着脸问面前的两名兵士,同时瞥了一眼躺在行军床上的列柳申卡。看到他的面色红润,呼吸安稳,看来应当没有甚么生命伤害了。
“啊?!”听到我这么一说,列柳申卡大吃一惊,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放,劝说着我:“丽达,你是批示员,可不能随便跑到火线去啊,那边太伤害了。”
“那好,等战役结束了,我就安排几名兵士,和你们一起把司令员送到火线去。”
“我觉我们应当窜改现有的作战思惟,不能像之前那样躲在战壕里,德国人不打击,我们就欢畅;德国人打击,我们就誓死抵当,一步也不后退。我感觉应当是德国人打击时我们抵当。如果德国人按兵不动,停止了打击,那我们也不消悲观地等候,不要看到有喘口气的机遇就欢畅,要主动寻觅战机向仇敌策动打击。……”
“有甚么事,固然说吧。”他听到我如许说,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