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摇着头答复说,看到我面露绝望之色,赶紧弥补说:“但是团部能啊。我们可惜先和团部联络,让他们给师部打电话,然后让师部的人再给我们打电话过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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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甚么话?”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好了,把他带下去。”奇斯佳科夫瞥见谢杜林一脸的不平气,眼看就要和对方吵起来,赶紧叮咛兵士将俘虏带了出去。
“那好吧!”我点点头叮咛他:“你当即给团部打电话,让他们和师部联络,转告司令员同道,说我有首要谍报汇报,让他必然要尽快给我回个电话。”等他开端拨号时,我又把目光转向劈面坐着的卡图科夫将军,猎奇地问他:“将军同道,我想问您一个题目,不是只缉获了一辆德国坦克吗,如何刚才会变成两辆啊?”
刚把俘虏押送出去,卡图科夫就兴仓促地走了出去。他也不没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我劈面的空位上,摘下头上的坦克帽,用袖子横着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欢畅地说:“中校同道,我真是服了您啦!在您的批示下,这两场仗打得可真痛快啊。没想到我们只用了这么小的伤亡,就全歼了德军楔入我军防地的两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