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七手八脚地把潘菲洛夫抬了起来,簇拥着往批示部里走。我又叫过拉米斯中尉,叮咛他:“中尉同道,你顿时带几小我,去找军医过来。速率要快!”
“丽达,别开枪,是本身人。”潘菲洛夫用手把我的枪口抬高,然后冲着上面大声地喊道:“我是师长潘菲洛夫。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我这个时候明白,刚才偷袭师批示部的是两个德国兵,一个和卫兵在斗争中被打倒了,别的一个朝批示部里扔了一个手榴弹后,被潘菲洛夫击毙了。我打光弹夹里的枪弹,还专门上前,去踢了一脚被我打得血肉恍惚的德国兵,肯定他死的不能再死,才回身去检察潘菲洛夫的伤势。
但是潘菲洛夫的双眼还是禁闭着,看到这一幕,我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胸部中弹又流了这么多血,估计师长是凶多吉少了。
一向贴着墙站着的潘菲洛夫,先哈腰从德国兵的尸身上抽出了个弹夹,随即从我的手中接过冲锋枪,边换弹夹边说:“丽达,先不要射击,待在这里耐烦地等一会儿。我们的救兵顿时就到。等他们到了,我们再一起冲出去。”
“是!司令员同道。”我体味朱可夫的脾气,晓得他的号令是不容违背的,只好承诺代替师的批示权。
看到我们一帮人都围在四周发楞,政委叶戈罗夫不由大发雷霆:“你们都还傻站那边做甚么,还不快来搭个手,把师长同道抬到批示部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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